這群混蛋,他好笑的搖了搖頭。
等他們回到家,蔣甜的酒也醒得差不多。她本來就不是很醉,緋紅的臉已經(jīng)變成正常的顏色。
她帶著楚陽坐到了沙發(fā)上,沙發(fā)對面是一個液晶電視。
陽臺掛著花卉與盆栽,室內(nèi)也有一株綠色的盆栽,開出了兩三朵黃色的花。
她看了看楚陽,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的,但嘴邊還是帶笑,也不動,只是讓她看著他,乖巧得令人害怕。
“叫你少喝點酒,受罪的是誰啊?!彼话驯ё∷?,他有力的心臟還在不緊不慢的跳動著。
他也不躲,只是勾著唇,“這樣不是很好嗎,這種感覺?!?br/> 他享受著,享受著啤酒劃過脾臟帶來的刺痛感,猶如在脾胃中放了把火,火勢還在延續(xù)著,胃在一抽一抽的呻-吟著,肝臟火辣辣的疼。
即便這樣,他還是愉悅著,這會讓他知道自己還活著。
“你…”她張開嘴想要說什么,張了張卻又閉上,放開了楚陽,她站起來,“我煮骨湯,你看會兒電視,喝點有營養(yǎng)的補補胃?!?br/> 楚陽隨意的應(yīng)著,自己打開了電視機看著。
蔣甜系了個卡通人物的圍裙,在廚房里忙碌著,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飯香。
她用高壓鍋煮起了骨頭湯,擦了擦手就去客廳看楚陽再看什么節(jié)目。
卻看到他在看一擋國外的節(jié)目,大概是什么紫水晶的詛咒什么的。
此時正講到了這個紫水晶第三代主人的死亡。
她自覺無趣,就又進了廚房。
一個多小時后,她把飯菜放上了餐桌,分別給自己和他都盛上一碗骨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