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涼本意是要讓安楚歌請假然后去檢查的,但是安楚歌并不想耽誤自己的訓練進度。她雖然進步了,可是也就僅僅不是倒數十名以內了而已。
她要是再請假,估計又得回倒數里面去。
等到周末,顧西涼帶著安楚歌去做了檢查,檢查顯示,安楚歌的聲帶沒有任何問題。
“那她為什么不會說話呢?”
“顧先生,其實很多啞巴并不是因為生理原因,也有可能是心理原因。比如說一個人受過巨大的刺激,也是有可能導致聲帶發(fā)不出來聲音的。”
“也就是說她是心理障礙導致的失聲?!?br/> “這個也不好說,您可以去咨詢一下心理醫(yī)師?!?br/> 心理醫(yī)師也咨詢了,不過安楚歌的記憶只有她在人販市場往后的記憶,之前的記憶一片空白。
這樣很難找到創(chuàng)傷的根源。
安楚歌悶悶不樂的回家了。顧西涼安慰了她一路,她還是不大高興。
“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
安楚歌點頭。
“那你的紋身呢?你怎么知道”
安楚歌:我聽到一個買家跟老板說的。他說我身上有血玫瑰紋身,讓退錢。
顧西涼看著安楚歌的字,心虛了一瞬間,他竟然試探她。
顧西涼鬼使神差的伸手摸著她的腦袋,“沒事了。”
安楚歌的情緒恢復的也快,第二天去了軍校就已經恢復了當初那副樣子,訓練也絲毫不出差錯。也沒有好事之人在她面前說閑話,畢竟,前天安楚歌和顧西涼同桌吃飯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軍校,誰再敢說什么,那就是顧少校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