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范宅以后,范詩穎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范崇樺將她送到警局門口,他才敢開口,“你會怪我嗎?”
“怪你什么?怪你給我勇氣去面對?”范詩穎笑著搖了搖頭,“哥,其實我還要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只怕還沒有勇氣告訴凱威?!?br/> 范崇樺臉色沉寂的說:“嗯,那就好?!?br/> “哥,我快遲到了,就先進去了?!?br/> “晚上下班的時候,讓毅彬送你回來,今晚我可能要加班,沒辦法接你?!?br/> “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還有,記得按時吃飯?!狈对姺f叮囑道。
范崇樺應(yīng)了一聲,目送范詩穎進了大院才開車離開。
當(dāng)然,范崇樺害怕范詩穎口是心非,會責(zé)怪自己阻止她檢查,最終還是給曾毅彬打了電話,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的說了一下,拜托他今天多照看她,有時間多開導(dǎo)她。
結(jié)果可想而知,范崇樺被曾毅彬狂批了一頓,罵完就掛斷了電話。
曾毅彬?qū)⒆C物放回保險柜里,鎖了辦公室的門,過去找范詩穎,可她的辦公室里并沒有人,看起來她還沒有來的樣子。
可范崇樺卻說,他親自送她來上班,看著她進了大院的,沒有回辦公室,那又會去哪里了呢?
曾毅彬沉了一口氣,只能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等晚一些時候再過來。
范詩穎進了院里,并沒有馬上回辦公室,而是去了刑警隊,她必須要把昨天從范崇樺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訴麥俊禹。
“這么說來,伍佳佳跟她老板的杜澤康的關(guān)系不簡單了?”麥俊禹道。
范詩穎并不同意,“可以這么說,也不可以這么說。關(guān)系簡單,并不意味著杜澤康有殺人的動機,況且童隊昨天的報告里,不是還說了案發(fā)的時候杜澤康不在b市么?”
“詩穎,你太單純了。像這樣的小人物要解決,不用親自動手的?!丙溈∮淼倪@么一句暗示,讓范詩穎忽然笑了,“看來,你已經(jīng)開始對這份工作上手了?”
麥俊禹驕傲的笑笑,“我答應(yīng)過你,一年之內(nèi)晉升到督察,我會做到的。”
范詩穎的眉毛一挑,忽然想起了昨晚自己保存的一張照片,“對了,你看一下這張照片,你覺不覺得很像一個人?”
這是一張十歲孩子的照片,麥俊禹看了一眼,“喲,你去哪里找到這樣照片的?沒想到陽陽那小子穿起西裝還挺帥的?!?br/> “你看清楚,這并不是陽陽。這是杜澤康?!?br/> 麥俊禹一頓,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出來比對上個月姐姐麥霞語發(fā)給自己的照片。
這么一比對,他們還真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不僅長得像,就連眼神都是相似的,“這是怎么回事?”
“這么多年了,姐有沒有透過陽陽父親的事情?”
“姐那么好強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輕易說出這件事的真相?”麥俊禹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當(dāng)初陽陽患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醫(yī)療費,只怕麥霞語到現(xiàn)在都不會把陽陽帶回家,更不要說出是告訴大家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了。
不過,現(xiàn)在他們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也不難,只要他們拿著麥霞語和陽陽的照片出現(xiàn)在杜澤康的面前,真相自然會浮出水面。
麥俊禹怎么想著,也就這么做了,半小時的時間,一行人就到達(dá)了康霞集團的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不知道麥隊長大駕光臨,可有什么事?”杜澤康眉宇之間帶著一絲冷意,他剛下飛機,就接到電話,說是伍佳佳死了,刑警隊的人正在辦公室里等他,讓他連行李都沒來得及回家放,就直接去了公司。
麥俊禹扯笑,“既然如此,我就不跟杜總拐彎抹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