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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臣見過的女人很多,有的大膽妖嬈,有的端莊有禮……
卻沒有一個,帶著這樣怯生生的堅定和頑強。
像是一根野草。
不可否認,在顧粥粥脫光了站在她面前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來自男性本能的沖動。
不過,很久以后回憶起這一場第一夜的情事,祁臣對這女人的評價,也就是:青澀的小果實,死魚。
的確是死魚。
方才站在他面前,顫抖個不停的女人,一旦放到床上,動作僵硬,情趣半點也無,甚至一點也不主動。
祁臣沒有為別人做前戲的習慣,他粗暴地進入了她,占有了她,看著她因為痛苦而顫抖的細密眼睫毛,竟然生出一種破壞的快感來。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聳動,帶著雪峰之上一點嫣紅。
因為疼痛和緊張,顧粥粥的身體緊繃,連帶著下面,也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緊致。
這種緊致,讓祁臣有些難以控制自己。
最后一個兇猛的沖刺,他狠狠地在她身體里釋放了自己,頭腦之中有一片的空白。
他想起了很多事,比如家里已經(jīng)懷孕的妻子姜薇,比如姜薇背后站著的那些老頭子,比如醫(yī)生給出的診斷書……
很多畫面略過,祁臣又仿佛什么也沒想。
最后,垂下目光來的時候,看見了身下嬌軟的女孩,眼角一片濡。濕的痕跡,手指還緊緊抓著身下順滑的床單,強忍著一聲不吭。
她疲憊地睜開了眼,似乎看噩夢一樣看了自己一眼,又顫顫地閉上眼,似乎累極了。
所有的所有的意識,被一陣黑暗吞沒。
那一瞬間,注視著她的祁臣,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
他從床上起身,離開了那一具柔軟的身體,赤著那精干又力的身體,先走入了浴室,之后才換好自己的衣服。
雪白的手工襯衫穿回他身上,祁臣伸手拿走了來時脫下放在桌上的西裝外套,終于走出了房間。
“咔嚓?!?br/> 之前被關上的門重新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