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噗嗤!
一陣寒光閃爍,一抹血紅鮮血噴灑出,面露微笑男甲中年,緩緩閉上雙眼,頭顱低下。
即便是被他人一刀抹喉,他也依舊跪立不倒,手中武器不落,低一下頭顱表達向這個世界告別。
“厚葬!”
許褚緩慢收刀,緊接著轉(zhuǎn)身。
這是個尊敬的對手,他值得擁有一座孤墳。
即便后世之人不記得他存在,但他依舊能將其當做心目中被打敗的對手。
“是!”
伴隨該中年倒下,雙月城剩余守軍士卒紛紛放下手中武器,選擇投降。
目光平淡看著大街小巷躺著的尸體,他心中沒有任何憐憫之意,更沒有流露出任何同情。
這就是戰(zhàn)場。
一個隨時能讓人馬革裹尸,甚至連尸首都找不到,有可能暴尸荒野的地方……
等待戰(zhàn)事結(jié)束,雙月城的居民們感受到勝利的一方?jīng)]有侵擾他們,頓時松口氣,那提到嗓子上的心也隨之放下。
為安全起見,無數(shù)平民百姓紛紛打開自家門窗縫,用自己的雙眼去見證一下,城中勝利的一方為何沒有打擾他們。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無數(shù)平民百姓頓時兩眼淚眶,鮮紅雙眼留下激動淚水。
那城中勝利的一方是他們定遠侯府的軍隊,身處水深火熱痛的他們終于被解放出。
“兒啊,你看到了嗎,我們定遠侯府的軍隊回來了,那些害你的畜生都被屠殺殆盡了?!?br/> “老天有眼啊,我們定遠侯府的軍隊終于回來了!爹、娘,你們可以瞑目了?!?br/> “閨女,如果你在天有靈,請你一定要保護我們定遠侯府的每一位將士,保佑他們在戰(zhàn)場上安然無恙,斬殺更多的畜生?!?br/> 帶著幾人,許褚他們來到空無一人的城主府,入眼的是雜亂無章,仿佛被什么人洗劫一般。
微微扭頭看一下旁邊的將士,他輕聲道:“何歡,這是什么情況?怎么這城主府如此狼狽不堪,是不是你縱容手底下的將士將此地洗劫。”
“將士,這可不是我們弄的,我們一直牢牢記住主公的約法三章。我們的人來到這里時,這里就是如此,連個人影都沒有?!焙螝g急忙否決道。
開玩笑,他可沒那個膽子洗劫此地,更沒有放縱手底下的將士如此作。
之前收回失地時,葉凡就跟他們約法三章,即便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將約法三章置之于外。
他手底下的戰(zhàn)士也是如此。
更何況他們本身就是定遠侯府的將士,怎么能不要臉的洗劫定遠侯府領(lǐng)地內(nèi)的東西。
自從他們進攻到城主府,便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別說人影,連個蒼蠅都沒有,周圍一切空空如此。
“既然不是你們,難不成有人搶先一步洗劫此地?!痹S褚眉頭略微一皺,摸著下巴,目光左顧右看著周圍。
“將軍,既然我們不知道此地發(fā)生何事,那我們何不去找一個明秋王府的將士來問問,說不定能從他口中套得什么?!?br/> “這是個好主意!既然是你提出來,那你就立即去尋找一個知道此事的俘虜來問問。”
“是!”
等待何歡遠去,他對旁邊兩名中其中一名將將士道:“劉旺,立即吩咐將士來此地打掃,記住,一定要在主公到來之前將此地打掃干凈?!?br/> “是!”
………
“報!回稟主公,許褚將軍的部隊已拿下雙月城、烈陽城。”一名斥候騎著黑色戰(zhàn)馬狂奔而來,下馬,單膝跪地,大聲稟報。
這黑色戰(zhàn)馬可不是普通戰(zhàn)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