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坐著武裝直升機,再次回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這時,迷龍已經(jīng)等在這了,樂呵呵的立刻帶著此時已經(jīng)打好繃帶,迷迷糊糊的板恒征四郎到了韓立面前,敬禮道:“韓長官,嘿嘿,你看,這家伙就是板恒征四郎,第5師團的師團長?!?br/> 此時的板恒征四郎并沒有完全昏迷,只是處于失血過多的麻痹狀態(tài),緩慢的喘著氣,如果不是有人架著,就是一灘爛泥了。
腹部被白色的繃帶包裹著,血水一大堆,依然在往外滲透,說明包扎的不是很好,只是暫時抱住了他的小命,不至于讓他馬上慘死而已。
“這是什么情況啊?!?br/> 韓立一臉詫異,“腹部,中槍了?”
“沒,我忘記和你說了,這個癟犢子被包圍了,無處可逃,就切腹自盡,結(jié)果力氣太小,沒他娘的插透,就被抓了,這不嗎,讓我找來醫(yī)務(wù)兵給救了。”
“這樣啊,那可夠逗笑的?!?br/> 韓立哈哈一笑,切換日語的掐著他的臉,看了看,撇嘴的用日語說道:“你是板恒征四郎?!”
“納尼?!”
板恒征四郎這時眼前一亮,抬起了頭,虛弱的看著韓立,有些不解,“你是?!”
“哼哼,你的敵人,這次南京保衛(wèi)戰(zhàn)的總負責(zé)人,韓立,你可以叫我韓將軍,不好意思,你們的對手就是我?!?br/> 韓立看了看他的打扮,哈哈一笑,“谷壽夫和中島今朝吾就是死在了我的手里,嗯,你算是比較走運,被我活捉了,怎樣,輸?shù)倪€服氣吧?!?br/> “韓,韓立?!”
板恒征四郎此時打起了精氣神,咬著牙的上上下下的看韓立,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南京保衛(wèi)戰(zhàn)的負責(zé)人,不可能,你這么年輕,不可能?!?br/> 韓立哈哈大笑,“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年紀這種東西有意義,哼哼,再者說了,對付你們這些小垃圾,我就夠了?!?br/> 還看了看他的傷口,“放心,你不會死,我會把你交給我們蔣委員長,讓他啊,在武漢給你來個審判大會,哈哈,到時是人頭落地,還是讓你把牢底坐穿,就看我們蔣委員長的了?!?br/> 沒錯。
此時的蔣,不在重慶,而是在武漢。
隨著武漢會戰(zhàn)的失敗,他才退守的重慶。
但這次恐怕不會了。
“啊???”
板恒征四郎聽到這,激動的啊的一叫,想要掙脫,“你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士可殺不可辱,我要和你決斗,我要死在戰(zhàn)場上,而不是絞刑臺上,我要和你決斗,你是主將,我也是主將,我要和你決斗?!?br/> “哼哼,你不是主將,主將是松井石根,他或許還有資格,至于你,現(xiàn)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了,給我閉嘴吧。”
韓立此時心高氣傲。
如果是松井石根,他或許還想多講幾句,這個家伙的話,還不夠格,一使眼色,道:“迷龍,記住,把他的小命給我保住,嗯,等一會兒,交給那個國府專員陳方,哼哼,也算咱們給老蔣的見面禮了?!?br/> “是?!?br/> 迷龍樂呵呵的親手把板恒征四郎的佩刀和配槍拿了出來,笑著說道:“韓長官,嘿嘿,你在看,這是板恒征四郎的刀和槍,你也一并拿去,嘿嘿,換些物資給兄弟們打打牙祭,比這些東西有意義。”
“哎呀,你小子有覺悟了啊,知道我是在給兄弟們換物資了,不錯,不錯,看來做了團長,是有進步?!?br/> 韓立看了看佩刀、配槍,沒伸手。知道這小子是個黑心商人,無利不起早,不可能把這種東西隨便給他,肯定是有備而來,嘴角一撇,“說吧,是不是還有其他事啊。”
迷龍嘿嘿一笑,“韓長官,還是你了解我,嘿嘿,我們那六七千人馬,這一戰(zhàn)下來,癟犢子的,損失了將近五百來號人,還有七八百號兄弟掛了彩,那個,怎么都得論功行賞吧。”
“嗯?剛做龍團座,已經(jīng)做膩了,想做龍師座了?”
韓立樂呵呵的笑著。
迷龍尷尬了,“我無所謂,無家可歸,孤魂野鬼一個的,我做團座,師座都一樣,是我那幫兄弟,就拿抓獲板恒征四郎那個劉猛來說吧,可是個牛人,帶領(lǐng)著一千人的突擊隊,冒著生命危險包抄到了日軍后面,這才讓我們最后大功告成,我看他啊,比我適合做團座,嘿嘿,我的意思是推薦他做我的位置,我還是跟著你,比較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