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嗎?”永靖皺眉揚(yáng)起臉,似乎還是對蕭老婆子忌憚。
“嗯,真的!你覺得娘剛剛是不是變得勇敢了?以后,娘要保護(hù)你!”
“太好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fù)咱們了!我要變得跟娘一樣厲害!”
楚欣恬看著永靖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頭。
其實(shí),她還是留了一些事情沒有完全對永靖說。
她剛才之所以狠踹蕭老婆子的肚子,卻沒有撓她的臉,就是不想讓蕭老婆子留下傷痕去向村長告狀!
在這種年代,男女授受不親,蕭老婆子總不能把衣服掀開讓村長看肚子吧?
蕭老婆子不讓村長看身上的傷,那說的再多也是空口無憑,那她就是再一次給楚欣恬造謠。
畢竟,村長剛才親眼看到蕭老婆子已經(jīng)造了一回謠。
村長被蕭老婆子騙過,她再拿不出證據(jù),那怎么會輕易地相信她呢?
楚欣恬給永靖報(bào)了仇,心情好了很多。
盡管永靖堅(jiān)持說自己沒事,但是,楚欣恬還是拉著他去了醫(yī)館。
往回走的時(shí)候,永靖心疼看傷花的十文錢,唉聲嘆氣。
楚欣恬也沒往心里去。
她不能單純?yōu)榱耸″X,不給兒子看傷。
可是,看到家里房子的第一眼,楚欣恬也就明白永靖為什么唉聲嘆氣了。
他們家的房子就在桃林西的墳地邊上,破的不像樣兒,三間木板房,四處漏風(fēng)。
挨著一大片墳地,只有他們家這一棟孤零零的新建房。
當(dāng)初,白家的老大老二鬧著分家,把老三擠兌地拎著個(gè)鋪蓋卷在桃林邊搭了了窩棚住,后來老三靠打獵賺銀子,足足攢了半年,才買了木材,找人做了這個(gè)木屋。
進(jìn)了門,楚欣恬屋里比她想象的更干凈,真的是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