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紅酒杯的女子見狀,嘴角露出了一絲微不可尋的笑意。
她沒有主動走上前去扶那名女子,也沒像那名女子一般主動湊到潘興懷身邊自找不痛快。
作為比那名女子先來到潘興懷身邊的舊人,她知道有時候女人的美貌并不是萬能的,能懂男人的心更重要。
作為她來說,她更能時時揣摩潘興懷的心思,知道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該閉嘴。
此時的她正端著一杯紅酒,靜靜地站在潘興懷身后,聽著潘興懷與電話那頭的手下交談而默不作聲!
“真的,潘爺,石頭,小泉我們所有人都受了傷,他們可以做證,這事我可不敢說假話?!?br/>
叢林里,短發(fā)青年在電話里不停地辯解著,生怕潘興懷誤會。
“諒你也不敢說謊,快點說,對方是什么人,是不是莫家的人出手了?”
“不知道,那人胡子頭發(fā)都很長,看著像怪人一樣,看樣子也不像是莫家的人?!?br/>
“那丫頭呢?”
“那丫頭也被那人給劫走了……”
短發(fā)青年用十分恭敬的語氣將整個事情的發(fā)展經過,長話短說地作了匯報,當然他為了推卸自己的責任,將韓非吹得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能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
等到潘爺怒氣沖沖地主動掛斷了電話,短發(fā)青年才長吁了一口氣,擦了擦滿頭的汗水,自言自語地道:“都說潘爺性情多變,真是伴君如伴虎啊?!?br/>
打完電話,短發(fā)青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斜掃了地上的所有馬仔一眼,豹哥已死,現(xiàn)在二十多個馬仔中以他為大,他口氣一變,惡狠狠地說:“沒死的都起來,我們跟蹤他?!?br/>
青陽城,泰州……
潘興懷奢侈無比的房間里。
這位泰州的梟雄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兩名妖嬈女子誰也不敢多說話,生怕惹惱他……
“去”把希子和晶子找來?!?br/>
潘興懷毫不理會地上臥著的女子看向自己時的幽怨眼神,雙眼盯著窗外,對身旁兩位美貌身材十分出色的女子茫然吩咐道。
自從得知弟弟的死訊,潘興懷整個人都變了,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潘興豹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他現(xiàn)在仍不愿相信,有著暗勁五重境的修為,還能夠掌控毒物的弟弟,怎么突然之間說死就死了?
“對手是有預謀還是巧合,在泰州地界,誰敢動自己的弟弟?”
“我不管你是誰,殺了我弟弟,我定要你血債血償。”潘爺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
感受到潘興懷此時心中的怒意,兩名女子不敢再拖拉,她們趕緊連聲回應著轉身出門,去找希子和晶子去了。
就連此前還斜臥在地的女子也迅速收回幽怨的眼神,連忙起身一同退出了房間,跟隨與她一起的那名女子一起走了出去,如果此時還再不長心,還想用自己的美貌安撫潘興懷受傷的心靈,以奪得歡心,那就真的只能怪自己命短了。
片刻之后,一名梳著飛天髻,頭上斜插著一支梅花簪的秀美女子邁著碎花小步低頭走進了潘興懷的房間,在她的身后,跟著一名肌肉虬結,粗獷霸氣的女子。
兩名女子一個充滿了陰柔之美,另一個卻充滿了陽剛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