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聶珺媃的幾次進(jìn)攻都沒從韓非身上占到上風(fēng),此時的她羞憤到了極點(diǎn),極力想扳回敗局。
韓非一動不動,神識外放,無論聶珺媃采取怎樣的攻擊方式,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韓非的感知。
突然,聶珺媃向前逼近一步,來到韓非的身后,想乘韓非不備,來一招背后突襲。
當(dāng)聶珺媃化掌為刀,手刀斬向韓非的脖頸時,韓非突然出手,拇指和食指捏住聶珺媃的柔軟的手腕,入手處肌膚滑嫩,手感極佳,韓非微微用力,聶珺媃疼得冷汗直冒。
聶珺媃無力的垂下雙手,銀牙暗咬,怒視韓非。
看到聶珺媃放棄了攻勢,韓非這才放手收力。
“你不是我的對手,還要打嗎?”韓非面帶微笑看著怒視自己的聶珺媃。
右手揉著手腕處傳來的微微疼痛,聶珺媃貝齒輕咬紅、唇,心中羞憤難耐,從小到大,只有她欺負(fù)別人的份,什么時候受過這般欺負(fù),沒想到今天卻在這小子手里吃了暗虧。
盡管聶珺媃知道,韓非并沒有使出全力,而且處處讓著自己,但性格傲慢的她卻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shí)。
聶珺媃杏目圓瞪,直視韓非,恨恨的看了韓非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廳。
聶珺媃的同事看著聶珺媃怒氣沖沖的離開了大廳,大家都在納悶,她身后的小子怎么得罪了平時自己惹都不敢惹的火、辣椒。
隨后幾天,韓非被丟到警署,聶珺媃幾乎沒有露面,根本不理他。
終于有一天,聶珺媃的同事告訴韓非,事情已經(jīng)查清,他可以離開警署,聶珺媃沒有出面,她讓同事將韓非帶出了警署,并私自給了韓非幾百元的路費(fèi)。
韓非沒有告訴莫吉陽自己幾經(jīng)折騰又回到了江城,他打了幾次莫小建的電話也是關(guān)機(jī),想告訴莫小建,她的小媽心懷不軌,想害她的事也只能作罷。
希子的摩托車還停在路邊,丟了實(shí)在可憐,韓非跨上摩托車直接上了高速,一路直接騎著摩托到了青陽,此次他沒有再次遇到伏擊,當(dāng)?shù)竭_(dá)青陽的時,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九點(diǎn)多鐘。
在路邊的燒烤攤上隨便吃了一大碗面,看著川流不息的車流和來來往往的人群,韓非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五年前,他背著破麻袋,滿懷激情的從原漳縣鄉(xiāng)下來到青陽這座陌生的城市,想要在這座城市里找到自己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卻因無意間得罪劉東瑞和錢有名,差點(diǎn)丟了性命,若不是遇到苗玉和師傅越陽春,自己現(xiàn)在是否還有命在都是一件難說的事。
韓非拿出一點(diǎn)零錢給了攤主,又騎上了摩托車,憑著腦海中的記憶來到了苗玉所在的小區(qū),此時已是晚上十點(diǎn)多鐘,很多住戶家里的燈還亮著。
“苗玉應(yīng)該也下班了,這時候回到她的住所應(yīng)該能遇到,但愿她還在原來的地方,沒搬家才好”韓非滿心歡喜的爬上了樓梯,恨不得立刻打開房門,看一看曾經(jīng)救過他一命的美女恩人。
對于這個救過自己性命的女人,韓非總是難以忘懷。
五年來,韓非總是在無意間想到苗玉的一顰一笑,他還記得苗玉給自己定下的約法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