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前的司機,是一位年過花甲的老者。
老者身穿唐裝,眉宇間帶著一股冷冽,回頭看秦墨的眼神,有著不屑。
秦墨微微一愣,笑了笑,“我從沒說過自己很強?!?br/>
“那年輕人,就莫要自不量力。”老者淡淡答道。
秦墨不知所云,不知哪里得罪了這位老者,自己又何時自不量力了?
美女打量了下秦墨,眼中劃過一絲失望,并沒再說什么,“好了,你下去吧?!?br/>
嗯?
這兩人是智障吧?
叫自己上來,說有事,完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又讓自己下去?秦墨無語的看了兩人一眼,從車?yán)锵聛怼?br/>
車門關(guān)上,坐在前排的老者傲然道,“小姐,小吳給你請的這保鏢不行,還是讓我保護你吧!老爺也放心?!?br/>
琴陌寒疲憊的靠在車座上。
這趟龍市之行,很是危險,而助理小吳卻又請了一位大學(xué)生做保鏢,在琴陌寒眼里自然是不靠譜。
“福叔,您身體年老,我怕你有些閃失,不好向父親交代?!鼻倌昂卮?。
福叔傲然擺手,“我體弱年老,也總比一個大學(xué)生強,看那小子瘦的,一看一點兒力氣也沒有?!?br/>
“福叔說的也是?!鼻倌昂c頭道。
就在這時,車窗突然響起了聲音,琴陌寒將車窗放下,秦墨的笑臉出現(xiàn)在眼前。
秦墨將手里的炸彈扔進了窗里,還有三個小型竊聽器,“這玩意兒放在車底還是挺危險的,以后小心?!?br/>
琴陌寒和福叔完全傻了眼,卻見秦墨的手,緩緩伸向琴陌寒衣襟處,琴陌寒臉色緋紅,就要打開秦墨的手,“你干什么!”
“別動!”秦墨一把揪住琴陌寒衣襟紐扣,拽了下來,琴陌寒潔白的皮膚袒露出來。
秦墨將紐扣扔在她車?yán)?,“又是監(jiān)聽器,有意思?!彪S即,笑著離開。
琴陌寒盯著眼前的炸彈和監(jiān)聽器,目瞪口呆,嚇得直接扔出窗外,炸彈已然被秦墨處理了,不能爆炸。
福叔傲然之色全然不見,望著秦墨離去的身影,徹底震驚了!
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怎么到的車底?怎么找到小型竊聽器的?
琴陌寒冷漠的面色,有了慌張,若是沒有秦墨,今日他們恐怕就命懸一線了,“?!J?,還是請他做保鏢吧!”
“嗯……”福叔傻愣了眼,點點頭,不敢再去質(zhì)疑。
……
離開那兩個奇怪的人,秦墨打車回到學(xué)校。
到了宿舍樓下,卻見王曉拿站在那里,高媛痛哭失聲,秦墨皺眉看了過去。
“王曉拿,之前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高媛痛哭道,“我以后保證,再也不背叛你了。”
高媛和笛閔被趕出樂天美妝后,笛閔因為丟了面子,就把高媛甩了,反正該玩的也玩了,笛閔無所謂。
高媛這才回來,又找老實人王曉拿接盤。
老實人是招你惹你了?還是刨你家祖墳了?
秦墨氣笑走過來,攬著王曉拿就往樓上走,“大男人有點兒尊嚴(yán),不要丟了611宿舍的人?!?br/>
本來猶豫不決的王曉拿,聽了秦墨的話立馬點點頭,對于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也是禍害自己。
高媛眼看王曉拿就要原諒她,結(jié)果被突然殺出的秦墨攪了局。
氣的面色發(fā)紫,指著秦墨離去背影,猶如潑婦吼道,“你們以為你們算什么東西?尤其你!秦墨!就一體育生,和我拽什么拽?你給老娘提鞋都不配!”
高媛在秦墨這兒丟了面子,就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找回來。
其實,很正常,上大學(xué),哪怕在同一所大學(xué),都會存在一定的專業(yè)鄙視鏈。
王牌專業(yè),鄙視普通專業(yè),普通專業(yè),鄙視藝術(shù)專業(yè)……體育系的,差不多就成最被鄙視的一群人。
高媛來自華海大學(xué)王牌專業(yè)文學(xué)系,和晨婉是一個系的。
打心眼鄙視秦墨這樣的體育生。
秦墨站住腳步,回頭笑著看了高媛一眼,就和王曉拿兩人離開了。
高媛愣在原地,臉色憋屈的不成樣子,秦墨那眼神,就像老鷹看小雞仔一樣,充滿了不屑。那眼神就告訴了高媛,我沒工夫搭理你。
“狗屁體育生!一群沒腦子的東西!我還不稀罕呢!”高媛無處發(fā)泄,自言怒聲道,還在地上狠狠吐了口吐沫。
王曉拿心結(jié)解開,大家也就放心了。
秦墨每天都去公園訓(xùn)練,時不時體育系有啥比賽活動,他就參加,幫體育系拿個第一之類,就當(dāng)是枯燥修煉日子里的調(diào)味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