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老周家的人來搞事,周大喜一家的日子過得是越來越順心了!
從開始建房子以后,云娘除了每天和哥哥弟弟沿著固定的路線晨跑看陷阱,就再沒上過山上了。
現(xiàn)在一切安定,云娘決定又開始上山采磨菇。
這天一早,等兩個(gè)哥哥去學(xué)堂以后,云娘背著小背篼,拿著特別給她打的小鋤頭,帶著李珍兒,精神抖擻的準(zhǔn)備出門。
要帶著請來的四個(gè)長工開荒地的周大喜一直不放心,偏自己走不開,急得直抓頭。
“閨女,就你們兩個(gè)小姑真的行嗎?要不先別去了,等爹忙過這幾天再帶你去?”
“爹,沒事的,山上的路都走熟了,我就在咱家的山頭采采蘑菇,挖挖花和草藥,不會出事!”
“唉,那你小心點(diǎn),就在這邊山上,別走遠(yuǎn)了,大的別挖,等爹到時(shí)候再挖,要重了背不動就回來叫爹去幫你?!?br/> “我知道了,爹,那我走了啊!”
“哎,去別記得小心點(diǎn)!”
“哦!”說完云娘就迫不急待地出門了。
云娘應(yīng)得很好,卻并不老實(shí)。她沒去自家的兩個(gè)山頭,而是繞過自家后山,從并排著的另一個(gè)山頭上了山。
兩個(gè)小姑娘一邊采蘑菇一邊找藥材。因?yàn)檎鋬翰徽J(rèn)識藥材,所以大多都是她在采蘑菇,云娘則注重找藥材。
云娘也不敢亂走,時(shí)不時(shí)抬頭看著自家買下那個(gè)靠后頭高高的山頭,走的差不多是平衡的路線,到了晌午,己是站在我那個(gè)山頭并排的位置了。云娘打算在這吃過餅子,再兜到那山頭去從自家山頭回去,就近找些好看的花苗回去種。
兩人拿出早上讓張氏烙的雞蛋餅想吃,卻聽到前面?zhèn)鱽砩成稠?,像是大型動物走過壓著樹枝的聲音。
這可把云娘嚇慘了:不會那么倒霉吧!上山那么多次也沒事的吖?難道是深山里的野獸跑出來了?
云娘正想拉著珍兒跑路呢,突然又聽到碰的一悶響!這是有大體積的東西倒地了?這是受傷的野獸?爭地盤失敗,受傷才逃出來的?
云娘好奇得要死,又不敢過去看。眼珠子一轉(zhuǎn),讓珍兒躲到樹后面,自己把背篼一一丟,三手兩腳地爬到身邊最高的一顆樹上。
透過茂密的枝葉看過去,隱約地看到像是兩個(gè)人倒在地上。
這時(shí)也有模糊的聲音傳過來:“成叔?成叔?你沒事吧?……”
云娘溜下樹,叫上珍兒一起走過去。
走近了聽得更清晰:“成叔,你不能有事,你要出事了我怎么給娟姨交代啊!成叔,你醒醒,醒醒……”
只見一個(gè)一身著月白色長衫的少年,跪在一個(gè)身穿短打勁裝的中年人身邊。
走近了看清了少年的臉,這是個(gè)十四五的少年,長得……怎么說呢,很英俊!比那個(gè)成天自我感覺良好的李少爺還英俊!就像是佟少華和周冬陽的揉合體,一雙銳利的鷹隼,偏偏長在一張溫和的臉上,本該有沖突的兩種氣質(zhì),卻偏偏完美容合,出奇的相稱!
只是,俊臉現(xiàn)在卻是一片慘白,身上還有幾處血漬。
地上躺著的那個(gè)中年人身上也有幾外傷,剛毅的臉冷汗四冒,唇色青紫,顯然中毒了。
“你再不給他解毒,他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云娘忍不住提醒道。
“解毒?”少年不由去看成叔的臉色:“啊!成叔什么的候中毒了的?”
云娘翻白眼,她那會知道!
看少年一臉茫然,只好到外翻看想找出這人是怎么中毒的,中的又是什么毒?
邊看還邊問少年:“你們這是去過那里?怎么會又是傷又是毒的?”
少年顯然很自責(zé),紅著眼圈,卻不不愿說話。
云娘吼了他一嗓子:“還不說!不知你們?nèi)ミ^那,我怎知道他傷得怎么樣,中的可能是什么毒?能不能救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