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帽兒胡同一個二進小院,
“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回侯府去?”宣德侯看著坐在對面的兒子,一臉冷然地問。
要不是這次春圍的主考官張大人跟他說,他都不知自己大兒子回到了京城。幾年了,這逆子回了京城卻不回家,難不成他是真不打算回來了?
趙子安譏諷地扯扯嘴角:“回去等著被人弄死,還是等著再被你再冤枉一次趕出家門去?!?br/> 趙文昌一拍桌子:“好好說話,你這什么態(tài)度?還有誰要弄死你了?休要胡說!”
“胡說么?六年前我才十四,不說我還沒有通人事,當時我被藥得意識會無,你卻能爭眼瞎地相信我睡了你的妾,不分青紅皂白地上書廢了我的世子之位,你還要我什么態(tài)度?”
趙子安端起茶,喝了一口。
又道:“你知不知道,我開始并沒有出京,卻一路被人追殺,逼得我不得不往外逃,要不是遇到前國手張老,我早就死了!別說那毒婦請了大批殺手用的不是你的銀錢!”
趙文昌一臉不信:“這不可能!”
趙子安:“我也沒指忘你會信。知道為什么這幾年那賤人這么安份嗎?因為我殺光了她請的殺手,讓成叔給了她假消息,她一直以為我死了,正等著她兒子當候爺呢!”
“這怎么可能,柳氏只說你離家出走,還一直派人找呢!”趙文昌眉頭緊皺,要真像兒子說的這樣,那太可怕了!
“可不可能,你回去查查你自己是不是被用掉一大筆銀子,不就知道了!”趙子安無所謂地道。
那人是他表妹,娘家不顯,直是在老候夫人身邊長大的。請那么一大幫殺手,可不是一筆小線!她用的只可能是候府的銀子
想想也真諷刺!被人用將來是自己的銀子請殺手來殺自己,這柳氏做得也大絕了!
“這我自是會去查清楚的,你真不回去?候府的一切你都不沾手了嗎?”
其實這幾年趙文昌也回想過當時的事,也覺得懷疑??上В嚓P(guān)的人被他一氣這下會打發(fā)了,也無從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