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穆硯說的話,不止王啟豪愣住了,所有看熱鬧地賓客也都非常的震驚,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穆硯這臉打的是一點也沒留情面。
“呵,那穆少你的意思,我該怎么做才能讓唐小姐滿意?”
“看來王少一點誠心道歉的態(tài)度都沒有啊?!蹦鲁幷f完后,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兩人之間的地面。
“你什么意思!”王啟豪看著穆硯的手指,瞬間明白了過來,他是想要讓自己當眾跪下給唐冬雪賠不是。
穆硯嘲笑的開口說道:“怎么?王少難道是不止是眼瞎耳聾,這么明顯的意思你都不懂?”
王啟豪怒視著穆硯,渾身上下氣的有些發(fā)抖,開口說道:“穆少!做人不要太過分了!不要忘了,來日方長!”
“怎么,你還想往后報復我?”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道理我想你應該清楚,今天我王啟豪栽在你手里,我認了,出了這個門,往后的事誰也說不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行,既然王少都這么說了,那我也沒什么好客氣的了。”
穆硯面色一冷,直接一手抓住王啟豪的頭發(fā),一腳提在他腿上的膝關節(jié)處。
“撲通……”
王啟豪只覺天旋地轉(zhuǎn),所有的僥幸和希望全部熄滅,只見他雙腿跪在唐冬雪的面前,而頭被穆硯狠狠的抓著,不停的砸向地面。
“啊……我錯了,我錯了,穆少……我錯了……”
王啟豪含糊不清的求饒聲,穿透著唐冬雪的神經(jīng),同樣也穿透著現(xiàn)場其他所有人的心。
“咚~咚~咚~”
隨著三次頭部與地面的撞擊聲后,穆硯一腳將王啟豪踢開,順手拿起旁邊餐桌上用來切牛排的餐刀。
“噗~”
“啊~”
西餐廳里,猩紅的場面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jīng)。
餐刀穿過王啟豪的右手手心,鮮血迸射,帶著一股狂傲的氣息將他釘在了地板上。
穆硯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干什么!”
這突如其來的一刀,殘酷無情,讓所有食客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穆硯自己很清楚,如果今天不給王啟豪深刻的教訓,這種小人不讓他從心底里害怕自己,從心底里恐懼敬畏自己,那往后他和唐冬雪將會有數(shù)之不盡的麻煩。
看著不停顫抖流血的右手,王啟豪原本想要報復的心,被穆硯這一刀扎的稀碎。
這次他真的栽在了,他知道從今往后,穆硯這個名字在他心里如同一個惡魔,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當穆硯和唐冬雪離開餐廳時,王啟豪依然趴在地上,不是他不想起來,而是手上的餐刀扎的太深了,幾個保安輪流都沒能拽出來。
“沒事吧?!蹦鲁庨_著車,右手緊緊的握著唐冬雪還有些發(fā)抖的手,溫柔的說著。
“嗯,沒什么事的。”唐冬雪努力的點了點頭,讓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后,繼續(xù)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回去后會讓唐俊海給我個交代?!?br/> “你那個弟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你自己多注意點,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別自己強撐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