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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原嘆了口氣,“你還說你不蠢,我看你是蠢到家了!你看我身上的衣服,我像是有錢人嗎?”
“老大,別和這小王八蛋廢話了,咱們直接干死他,草!”
這兩個三刀會的小弟手上的板磚都高高的抬了起來。
“慢著!”
“草,你他媽的到底要干什么?”
許原笑呵呵的指了指對方手上的板磚:“我這個人啊,愛好和平,不信你們?nèi)ゴ蚵牬蚵?,我勸你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免得一頓皮肉苦。再說,拿個板磚,嚇唬人也太遜了?”
“傻逼,我們對付你還用著動刀子!武功再高,也怕板磚,你特么還裝大頭蒜,待老子給你兩板磚,你他媽才知道厲害!”萬瓷王一看許原這姿態(tài),氣得跟牛魔王似的直呼粗氣。
之前的老伯坐在垃圾桶上,干咳了兩聲,“還愣著做什么,弄死他,然后找那個小妞要錢去!那小妞長得可真是不賴……”
“哎,給了你們這么多次機會,奈何你們要作死!”
許原嘆了口氣,他本來還不想動手,不過既然這幾個家伙作死的話,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嘿嘿!”
只見許原突然揮拳,動作極快,足以讓人眼花繚亂,也不知怎的就精準(zhǔn)無比的一手抓住了對方砸過來的板磚,猛地用力,竟然直接將板磚給捏碎!
“我艸……”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這兩個小弟便被許原一手一個甩了出去,只見兩人連屁都來不及放完,就如同兩發(fā)炮彈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如同垃圾一般扎進垃圾桶里面去了。
“草泥馬!”萬瓷王見狀心下凜然,又不敢扔下同伴逃跑,連忙拿著彈簧刀朝著許原刺了過去。
許原哼了聲,斜眼懶得廢話,抬腿就是一腳輕飄飄的踢了出去,正中了萬瓷王的手腕,吃痛之下他下意識松手,卻見這刀子詭異的飛了出去彈在了墻壁上,然后倒飛回來,直接刺在了萬瓷王的屁股上……
啊……萬瓷王一聲凄厲慘叫,不等回過神來拔刀,就被許原一腳踢翻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老頭,嘿嘿,現(xiàn)在到你了!你不是喜歡碰瓷嗎?”許原雙手用力,骨節(jié)聲頓時爆響。
“你……你……”老頭驚呆了,這尼瑪見過能打的,可沒見過這么二的,正宗的三拳兩腳干倒一群。
許原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攥住老頭的衣領(lǐng),抓著老頭的腦袋就跟自己的頭撞了一下,一聲悶響,老頭翻起白眼,直接暈死了過去。
將老頭的身體隨意拎起扔在了地上,許原啐了口,看向萬瓷王跟那兩個小混子,三人嚇得連對視都不敢。
“都說了我愛好和平,你們非得讓我罪過,阿彌陀佛!”許原拍拍手,兀自嘀咕了句,也懶得再多廢話,轉(zhuǎn)身就走。
萬磁王幾人面面相覷,卻連個說狠話的勇氣也再沒用。眼見許原走過來,一個個直往墻根縮。
見過狠人,沒見過這樣的??!
“……”
坐回了副駕駛座的柳寒煙左等右等都不見許原出來,又隱約聽到似有慘叫,暗暗有些擔(dān)憂,“這家伙不會又惹出了什么麻煩吧?”
就在她準(zhǔn)備下車的時候,許原卻如同鬼魅那般出現(xiàn)在了駕駛座上,“你……你解決了?”柳寒煙狐疑的問道。
“嘿嘿,是啊!我們聊得很愉快,他們表示我很仗義,要跟我交朋友,別的事兒都不提了。”
許原嘿嘿一笑,想起剛才柳寒煙張望的神色,帶著幾分玩味的笑容,右手挑起了柳寒煙的下巴。
“嘖嘖,剛才你難道是在擔(dān)心我嗎?”
“滾……”
柳寒煙惱羞,許原頓時爽朗的大笑起來,也不知為何,他現(xiàn)在似乎有些惡趣味的喜歡逗弄這女人。
“乖乖老婆,現(xiàn)在去哪兒啊?”許原笑瞇瞇的問道。
“回家!”柳寒煙扔下兩字,徹底不再理會許原。不過心中卻是有些異樣的疑惑,這家伙似乎真的有些不簡單!他不懼馬元彬,不懼混子,似乎身手還不錯。
不過這與成為她的夫婿,還差著十萬八千里。但似乎,不失為一個好的擋箭牌,至少她不用擔(dān)憂他“出意外。
許原見柳寒煙那一臉冰冷,只當(dāng)是這女人又小心眼的動了大氣,便也不再調(diào)侃,反正今日收獲頗豐,好呆得了一枚美人吻。
車子一路疾馳,回到柳寒煙的小別墅時,已是傍晚時分。
“老婆,不請老公我去參觀一下你的閨房?”許原停好車,咂舌問道。
“滾!”柳寒煙當(dāng)真是惜字如金,頭都不回的大步流星就走。
許原砸了咂舌,這小妞兒的脾氣真是勁兒。嘿嘿一笑,倒也不生氣,溜溜達(dá)達(dá)就往小區(qū)外走去。
這別墅的保安級別不錯,許原早就調(diào)查過,何況,柳寒煙的小別墅他早就偷偷安裝了警報設(shè)備。真有事兒,他也會及時收到消息,倒是可以放心大膽的自由行。
出了小區(qū)門,許原看著滿城閃爍的霓虹燈,嘆了口氣:“老子真是日理萬機,又該去酒吧守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