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尚走進負一層的審訊室,安鳩和楚言禮正坐在審訊椅上審訊早上入侵了別墅的那三個人。
安鳩和楚言禮見是元帥,立刻起身行禮,桑尚抬手示意他們坐,他自己也坐到了最末端的審訊椅上,視線冷冷地掃過被掛在墻上,已經(jīng)體無完膚的三個人。
“有什么結(jié)果了嗎?”桑尚的語氣和這個審訊室里的刑具一樣冰冷沒有溫度,看著三名受審者的眼神儼然就是隨時會取他們性命的死神一般沒有一絲溫度。
安鳩開口道,“他們都說是一個神秘人雇傭了他們,讓他們在三個時間段潛入別墅救出一個叫冉歆的女人,”
“他們和那個神秘人是通過什么方式溝通聯(lián)系的?”桑尚繼續(xù)提問。
“他們招認說是一個通訊號,用文字的形式和他們聯(lián)系的,費用也是直接通過那個通訊號轉(zhuǎn)給他們的,”安鳩回答,“我讓楚言禮查了,那個通訊號和賬戶都已經(jīng)被注銷了,注銷的時間是昨天下午四點四十五分,”
“正好是楚言禮把第三個抓住的時間,”桑尚心里計算著,“也就是說,他一看到那些人被抓,立刻就注銷了通訊號和賬戶,”
“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安鳩點頭。
“那最開始的時候,他是怎么找到這三個人的?是用哪個網(wǎng)絡(luò)終端找到這些人的?”桑尚猜測荀治應(yīng)該不會留下什么線索,但是該追查的還是要查一下的。
“也查過了,是西區(qū)的一個公共網(wǎng)絡(luò)終端,每天的使用量是上千的,要排查每一個使用過這個終端的人是需要些時間的,”楚言禮回答。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沒有一個明確的證據(jù)指向荀治,是這個意思嗎?”桑尚側(cè)頭冷眼掃視著楚言禮和安鳩。
兩個人微微低頭,神色凝重,大氣不敢出。
“三天,我需要有一個明確的指向荀治的證據(jù),”桑尚站起身冷眼俯視著面前的兩個人,“他都跑到我別墅里來要人了,你們竟然連一個明顯的證據(jù)都找不到,我看你們是該回爐重造了,”
“三天后,我們一定給元帥找到明確的證據(jù),”安鳩站起身向桑尚保證。
“嗯,”桑尚又瞥到了那三個人,冷聲道,“這三個人,殺了,尸體讓人送到荀治的營地去,”
“是!”楚言禮站起身回答。
“楚言禮,如果冉歆問起這三個人的情況,你知道該怎么說吧,”桑尚剛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審訊室,又停下腳步看向楚言禮。
“知道,我就說已經(jīng)放他們離開了,”楚言禮覺得自己是明白自己這個元帥的心思的,可惜這次他猜錯了。
“可是他們確實是死了,你要怎么解釋?如果荀治通過某些渠道讓她知道這件事了,你要怎么解釋?”桑尚卻并不覺得這種解釋是可以瞞得過冉歆的。
“那元帥的意思是?”楚言禮只能請示元帥給他一個說法。
“明天發(fā)布一個新聞公告,就說我的別墅里出現(xiàn)了行刺的人,因為任務(wù)失敗被雇主滅口了,懂了嗎?”桑尚不想讓別人,特別是卓麟知道有人入侵自己的別墅是為了劫走冉歆。
“明白了,”楚言禮立刻會意了桑尚的意思。
“明天邱思杰來給冉歆上課,你把他們安排在二樓我辦公室隔壁的那間房間上課,”桑尚其實并不喜歡冉歆和其他男人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