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軟血散,雖然你們處于逆風口,不過以你們的體質,能堅持到這個時候,也該是你們倒下了?!苯狡届o看了兩位同伴一眼。
話音剛落,兩個礦工身體一軟,隨之卟卟兩聲,先后倒在地上,不過他們神情仍然清析,只不過渾身無力而已。
“對不起,呆會再給你們解藥?!苯降皖^道了一句,便立刻走到第一個監(jiān)督者身前,他沒作多余的試探,對方是不是真的被軟倒了。
因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對方根本不需要與他這個弱雞耍手段。
很快,江辰便從這位監(jiān)督者身上,搜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長三寸,寒光閃閃,一看就是好物。
“等等……”第一個監(jiān)督者眼里閃過一絲恐懼,他軟弱無力想說什么,但江辰根本就沒興趣聽他的,手一緊,刀鋒對著對方的心臟就是一捅。
然后第二刀,繼而又是補了第三刀,直到對方斷氣了,他這才顫顫抖抖收回了手,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殺完這個監(jiān)督者,江辰作了個深呼吸,便毫不猶豫向著第二個監(jiān)督者走來。
“等等,殺了我,你們一樣走投無路。”第二個監(jiān)督者力士學乖了,之前江辰的表現(xiàn),使他知道這小子是個狠人,意志也夠堅定,看得出雖然第一次下手殺人,但殺起來根本不含糊。
所以他未等江辰走近,便道破了江辰眼下的困境。
沒錯,哪怕江辰軟倒了他們,但他仍然還是走投無路,死路一條。
因為只要他一走出礦洞,等待他的就是更多的監(jiān)督者,無問理由的斬殺,是的,不管什么原因,兩位監(jiān)督者都死了,你一個低賤的俘虜?shù)V工卻活著,管是不是你殺的,弱小就是最大原罪,你就得要陪葬。
所以,江辰仍然沒有生路,事情遠未能解決,更談不上安全了。
不過江辰不為所動,反而加快速度向監(jiān)督者走來,不管對方說什么,他只知道軟骨散對于力士的效果,大概只有短暫一段時間。
這個人,他殺定了,即使要死,也要先拉多個力士墊背再說。
“不要沖動,只要你不殺我,我完全可以配合你,讓你活下去,甚至幫助你轉正為海匪成員,我對天發(fā)誓,發(fā)毒誓,以我至親名義……”
沒人不惜命,哪怕是力士也是如此,但顯然,這位監(jiān)督者想太多了,對于來自二十二世紀的江辰,什么對天發(fā)毒誓,他早就被看夠了,這種低級套路,現(xiàn)在恐怕就連小女孩都不會信,我信你個鬼。
這個要是能信,豬都會上樹。
“血金,我身上有一塊血金。”終于,眼看江辰不為所動,磨刀霍霍逼近眼前,監(jiān)督者妥善了,他突然道。
血金!
這兩字一出,不但止江辰身形一頓,甚至更遠處倒下的兩個礦工,眼里都閃過幾抹光芒。
“腰帶左邊有個小暗袋,血金就藏在那里。”監(jiān)督者眼見有效,求生渴望勝過了一切,他毫不猶豫把血金供了出來。
江辰聽了立刻彎下身,往他腰帶里摸,很快,他就摸出了一塊不規(guī)則形狀的血色精金,這塊血色精金,大約只比拇指甲片大一些,但僅僅就這么一塊小家伙,其價值意義就重若萬金。
不管對于普通人,還是對于力士來說,這都是意義重大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