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炎嫣皺眉,質(zhì)問道:“你是誰?”
“呵呵,這個問題問得好”
女妖浮在水中,繞著飛炎嫣飄來飄去地說道:“我啊,就是想得到你一切,再取代你的妖!”
“我有什么好取代的!替我做廢柴?”
“誰稀罕你?。∥耶?dāng)然是喜歡。。。你那情郎!”
“情。。。!喂,你別想打他主意??!”
女妖現(xiàn)在滿心想的是得到灰月的妖力,而在飛炎嫣的心中,想的卻是青月的樣子!
“嗯?不是他??!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更好吃呢!呵呵呵”
女妖扭動著身體,將頭湊近飛炎嫣的臉旁,一臉壞笑地說著。
是的,女妖寄居在人的體內(nèi),便可和人共用一識,勘探人心!
不過,妖,都貪心!
“小娃娃,我暫且住在你這里了,待遇到你那情郎的時候,我們再見!”
女妖說完,便一頭跳進水潭中消失了。雨停了,水沉了,雙手的水柱,解開了。一個助力,飛炎嫣直奔那唯一一處亮光飛去,視野逐漸變亮,變大。待沖出漩渦口,飛炎嫣睜眼,恢復(fù)了意識。
這感覺,就像穿梭在時空隧道中一般!
此時,眾長老正在灰月的房間,左看看右看看,大家都覺得,這么點大的空間,怎么可能再藏下一個人!況且,眾所周知,飛炎嫣不是這樣的人!
“灰月,怎么?身體不舒服?”凌決走到藥浴前,用手沾了沾,嗅著藥浴的氣味。
“舒筋活血,剛出完任務(wù),身上緊得很!”灰月倚靠在床邊,淡淡地說。
“不愧是六門弟子,還頗通醫(yī)術(shù),后生可畏啊!”
灰月有些不耐煩,打著哈欠說道:“一個藥浴而已,哪有什么醫(yī)術(shù)!”
又過了一會兒,凌決確實沒有在灰月的房間中,發(fā)現(xiàn)任何疑點。
“紫月,看來,你真的是看錯了,為師也幫你驗證過了!炎嫣確實沒有來過這里。以后,一定要再三確定,才可下定論啊!”凌決一臉慈祥地對紫月說著。
臨走前,云?;仡^看了眼灰月,心滿意足的樣子,無以言表。
待眾人漸行漸遠,灰月認(rèn)為安全的時候,他施法,將結(jié)界打開,解除飛炎嫣身上的禁錮,只見她手生凡火,直擊灰月的眼睛。
“干嘛!又要打我眼睛!”灰月這次直接握住飛炎嫣的手掌。
“我···我···我剛才,是不是,不正常?”
“你什么時候正常過!”
“我這衣服···你剛才也穿···穿衣服著,這之間,沒什么聯(lián)系吧?”
“呵呵,怎么?你希望,有什么聯(lián)系?”灰月故意湊到飛炎嫣面前,這離近一看,哥倆長得甚是相像,青月冷酷,眉眼間總是透著憂郁;灰月則是熱情奔放,滿眼星辰。
本以為飛炎嫣會很害羞,沒想到下一秒,她直接一腳踢到了灰月的肚子上,疼得他捂著肚子向后踉蹌幾步。
就在這時,灰月微抬雙眼,一把拽住飛炎嫣的腳踝,使勁一撐,將她從床塌上拽了下來,失去平衡的飛炎嫣,本以為灰月是想借機報復(fù)自己。
只見灰月從空中拉住她的手,拽向自己,兩人緊貼著,面對面站好。
在耳邊輕聲道:“別動!”
灰月幻出狼爪,掌間懸起一團妖氣,直擊飛炎嫣的腹部。她身體一震,一團水從她后背中脫離出來,但似“藕斷絲連”,水團又再次回到了她的身體。
“還真是麻煩!”灰月皺了皺眉,再次從掌間懸起更大一團妖氣,并交織著黑色雷電。
又是一擊,一大團水從飛炎嫣的背部傾瀉而出,一瞬間,灰月再次從右手掌中幻出一把純黑短劍,直斷了水團與她后背交接的水線,水妖一聲哀嚎,這聲音就好像高分貝的嬰兒叫,刺耳、難受。
水妖并沒有放棄,面部猙獰,雙手懸起水柱,凝結(jié)成針刺狀的武器,準(zhǔn)備向灰月發(fā)起攻擊。
飛炎嫣聞聲轉(zhuǎn)頭向后看去,灰月直接用左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橫擊斬斷了水妖的頭顱,身體巨碎,散成了雨狀,澆灑在空中。
地面上,留有雞蛋大小的一灘水,“噗通、噗通”似有節(jié)律地跳動著,這就是這水妖的“心臟”,灰月手中結(jié)起混天雷落地,妖神俱散!
灰月收劍,撤下遮眼的手,笑著對飛炎嫣說道:“好了,驅(qū)妖成功!”
“妖呢?”飛炎嫣側(cè)著身,躲過灰月的身體,望著他的身后,除了看到地面上不均勻的水滴,根本不見什么妖。
“死了!”
“······”
“呵,那是水鬼,是由河中死去女性的冤魂化成的魂力,它們修習(xí)妖法,得到真身,成了水鬼,當(dāng)然也可以叫水妖。它們身上有股水腥味,就是現(xiàn)在這滿屋的味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