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了日本人向精武門下了挑戰(zhàn)書的事,夏陽就知道,距離劇情結(jié)束之日已經(jīng)不遠(yuǎn)。
不止是陳真想要代霍廷恩出戰(zhàn),就連他也不準(zhǔn)備錯過這次決戰(zhàn)。
這段時間以來沒日沒夜的練武,除了是想盡快變強(qiáng)以外,夏陽就是為了參與到最終的決戰(zhàn)中去。想來擊殺藤田剛,親手挫敗日本人打算擊垮精武門和中華民族脊梁的陰謀,定能讓萬界珠得到不少的氣運(yùn)!
所以夏陽在花了少量時間,找到農(nóng)勁蓀,讓他去解決曉紅之事后,就不再分心,全力練起拳來,不斷與陳真切磋,以期在決戰(zhàn)到來之前,讓自己變得更強(qiáng)。
就在二人全身心切磋,進(jìn)步越來越大的時候,卻是有人來到這座院子,向陳真送來了一封挑戰(zhàn)書,署名者為船越文夫。
陳真以冷峻的神情,看完這封挑戰(zhàn)書后,直接收了起來,他不想讓光子看到。
夏陽也沒有多問,他知道真正向精武門下挑戰(zhàn)書的人是藤田剛,而這次向陳真挑戰(zhàn)的人,才是船越文夫本人。
船越文夫來得很快,幾乎也就是在挑戰(zhàn)書送達(dá)不到半個鐘頭,便敲響了庭院的大門。
陳真和夏陽站在院中并沒有動,去開門的人是光子,在打開門見到是船越文夫的那一刻,光子驚喜地道:“船越叔叔,怎么是你?”
船越文夫打量了一下這座房子,知道以此時中國人的居住環(huán)境來說,這里已經(jīng)是屬于中上水準(zhǔn),也就點了點頭:“能讓光子你住在這種地方,陳真倒也不算委屈了你?!?br/> “陳真他對我很好?!惫庾有α艘幌?,然后問道:“是我父親叫你來的嗎?”
船越文夫伸手揉了揉光子的額頭,他從小就很喜歡這位老友的女兒:“你父親很忙,我跟他也很久沒見面了?!?br/> “那你來中國干嘛?”光子好奇地問道。
“還不是為了他?!贝轿姆虬涯抗廪D(zhuǎn)向了院中的陳真,他在日本曾與陳真見過一面,所以認(rèn)得。不過看到旁邊陌生的夏陽,不由問道:“這個人是誰?”
“他是陳真的師弟,夏陽?!惫庾踊卮鸬?。
在他打量著夏陽的同時,夏陽也在觀察著他,所謂的日本武道第一人船越文夫,其實只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半百老頭。不過他可絲毫不敢小看這個老頭,此人雖然貌不驚人,外表看上去年老體衰,但夏陽能感應(yīng)得到對方目光如電,精神飽滿,身體蓄勢待發(fā),絕不是看起來這么簡單。
船越文夫深深地看了夏陽一眼,他也聽說了這個和陳真一起闖入虹口道場的名字。他“哦”了一聲,一邊走進(jìn)院子,才一邊向光子問道:“對了,你們結(jié)婚了沒有?”
“沒有?!甭牭竭@話,光子的臉上有些微紅,搖了搖頭。
船越文夫疑惑地看了兩人一眼:“你們不是住在一起么?怎么會沒有結(jié)婚?!?br/> 光子神色有些黯然:“我們是想結(jié)婚,可是中國人和日本人都不會同意的?!?br/> 船越文夫點了點頭:“還好你們沒有結(jié)婚,萬一他死了,你也不會變成寡婦?!?br/> “你說什么?”光子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在這時,站在不遠(yuǎn)處的陳真也沉聲開口:“如果你死了,我也會把你的骨灰送回日本。”
船越文夫淡淡地笑了笑:“你就那么有自信?”
光子也立馬明白過來,神情一變,走到兩人中間:“什么?你們要比武?陳真你為什么不先告訴我?!?br/> “男人有很多事情不會告訴女人?!贝轿姆蚩粗愓?,徑自往院子中間走去:“陳真,來吧?!?br/> “五師兄,等一等!”
見陳真立刻準(zhǔn)備跟上去,夏陽連忙站了出來:“殺雞焉用宰牛刀,先讓我上去試一試再說。”
“阿陽……”陳真正想說對方挑戰(zhàn)的是我,還是讓我跟他打的好的時候,便又聽到夏陽出聲向船越文夫挑釁道:“老頭,等你打敗我之后,再跟我五師兄動手不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