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金門主氣急敗壞的腳踏飛劍,朝宗馭等人的方向飛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事發(fā)場地,站在飛劍之上往下仔細端詳:嗯!情況不對的樣子。只見現(xiàn)場滿目瘡痍,兩對人馬癱倒一片,鮮血染紅大地,哀嚎傳遍夜空。受傷倒地的全都是陪練人馬,而宗馭等十一人蹤跡全無,金門主不但不惱怒,反而失聲輕笑,進而笑聲越來越大,轉(zhuǎn)而仰天狂笑。把個受傷倒地外門弟子們氣的差點就背過氣去。
金,金門主。一位受傷倒地弟子努力的稱呼道:快救救兄弟們吧,完了,就,就來不,來不及了。金門主走近觀察,根據(jù)受傷之人的氣息,好不容易才辨認出來,正是焱火的隊教官。這才把人扶起來,往他嘴里塞了兩顆藥丸,這位教官方才漸漸轉(zhuǎn)好。金門主問道,能動彈的,到我這來。
有十幾個受傷較輕的外門弟子,本來是能動彈的,只是在宗馭等人打掃戰(zhàn)場時被嚇到了,趕緊裝死,生怕雪上加霜。等宗馭等人離開后都不敢動彈,生怕宗馭等人殺個回馬槍,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等金門主到來,聽到金門主的召喚,這才抬起頭來,小心觀察一番,發(fā)現(xiàn)確實是金門主來救場了,這才起身,到金門主身邊報到。金門主把攜帶的藥丸分給他們,讓他們再分給倒地不起的眾人,一時間,整個場地上到處都是運功調(diào)息的身影,金門主也終于找到了鑫金隊的教官,把兩位教官叫到一處,問他們怎么回事。
一人憤懣的說道:天女散花,他們有大殺器。
另一人后怕的說道:金門主,你可沒說他們有這東西。
金門主不好意思的說道:以往普通弟子試煉,不是沒有大殺器出現(xiàn),你們忘了?
兩位教官只好打碎了牙齒往肚里咽,遇上這么個主,只能自認倒霉,看他剛才那得意洋洋的狂笑,就知道這貨是怎么想的。
鑫金隊教官說道:這幫雜碎,下手太狠了。我們在他們身后緊追慢趕的,本來想按照預定計劃把他們趕到預設(shè)好的陷進,哪成想?yún)s落入了人家的陷進,都不用精心布置的,一個天女散花,我們兩對人馬報銷了。
焱火隊教官說道:金門主,這都什么人啊,手段也太黑了點吧,我們都重傷不起了,你那個宗馭還嚷著收人頭,我那點存貨都被他們刮了走了,你可得給我報銷啊。
金門主含笑點頭道:一定一定,快說說,怎么回事,你們是怎么掉入陷阱的?
鑫金隊教官一看金門主那表情,氣的是七竅生煙,沒好氣的說道:金師叔,咱們可是同門,你看你那個幸災樂禍的樣子,我要是有那本事,我,我就。最后還是沒敢說出來,又接著說道:你那些寶貝疙瘩,鬼精鬼精的,新人不是沒見過,只是沒見過這么鬼的。一開始我們看他們那個狼狽樣,一看就是生瓜皮子,本就沒放在心上,兄弟們興高采烈的,本以為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誰想到,哎!大意了!
金門主問道:我走的時候見過,他們確實挺狼狽的。你們距離他們并不遠,我想問的是,天女散花有效射程方圓一里,他們必須跟你們拉開距離,他們怎么辦到的。
焱火隊的教官生氣的說道:金師叔,你就只想知道我們被虐的細節(jié)嗎?告訴你也無妨,咱可說好了,我的東西你的賠!
賠,賠,一定賠。說著在百寶囊中取出一套金盔金甲金尖槍立于身旁,道:說吧,說完了就是你的了。
看到東西,焱火隊教官終于減少了些許的火氣,一邊調(diào)息一遍說道:簡單,幾十個霹靂電光彈一扔,我們整頓人馬的時候拉開了距離,得虧是觸動的早,要不然來個中心開花,一個也別想活。
就這么簡單?金門主問道。
對,就這么簡單,接下來怎么辦,人家沒往你設(shè)計的路線走,你那個陷井算是白費了,估計那些兔崽子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了,要不然怎么不上套呢。
他們?nèi)ツ牧耍?br/> 我們來的方向,跟你設(shè)計的路線背道而馳,并且臨走抓了兩個舌頭。歷屆弟子試煉,第一項將新人抓獲,手段盡施,只不過是為了讓新人們堅定道心。這下好了,連我這入門弟子的道心都要動搖了。
金門主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踏飛劍向宗馭等人的方向飛去,在距離宗馭等人十里遠的地方停下,倒不是因為海源、馬力以及抓獲的兩個舌頭沒有穿隱身衣而暴露了目標,主要是宗馭等人的隱身衣,對于堂堂煉器門門主來說,根本就起不到效果??此麄兙o鑼密鼓的進行著什么布置,金門主心中有數(shù),肯定是宗馭等人又在布置什么陷阱了。只是身為總教官,兩邊他都不能幫,只能一旁觀戰(zhàn),由其他幾位教官具體實施??戳艘粫?,也不知因為什么原因,自顧自的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