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笠站在三人身邊,玩味的看著他們剪刀石頭布,猜拳定先后。
三人看到直挺挺站在身邊的朱笠,仿佛見鬼了一樣,腳下用力,準備縱身退開。
只是,不管怎么用力,都使不出一點力氣,不但沒能退開,反而癱軟的坐在了地板之上,只有兩只手還勉強可以顫抖著支撐著身體,除此之外,連嘴巴都說不出一句話。
三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像在夢中,遇見了緊急的事情,卻怎么都說不出話來,在地震發(fā)生時,想要快步逃走,卻怎么都動彈不得。
三人心中那個急呀!心跳那個快呀!
三人知道,這是中毒了!
什么毒?什么時候開始放的毒?誰放的毒?
一連串的問題,同時在三人大腦之中閃過!
鮑旭三人看著眼前的朱笠。
看相貌,是朱笠無疑,可是看氣質(zhì),看發(fā)色,看衣色,又好像換了一個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朱笠?她什么時候換了衣服?她又是什么時候恢復了意識?又是一連串的問題,在三人大腦中回蕩!
三人看了看桌子,上邊空無一物,也沒有人。
原來,站在他們身前的人,的確是朱笠無疑。
朱笠看著三人,沒有露出羞澀的表情,反而邪魅一笑,問道:
“你們商量的可有結(jié)果了嗎?是誰先來呀?別說你們啦,妹妹都有點等不及了呢!”
三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朱笠想要怎么對付自己!
“三位哥哥倒是說話呀,到底誰先來呀?”
三人不能說話,只能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表示自己不敢!
“哎呀,中毒太深啦,說不了話,那么,我問,你們點頭或者搖頭,或者用手指一指!明白嗎?”
三人身中劇毒,不敢違背朱笠的意思,只能點頭表示明白!
朱笠問道:“是誰把我綁在了城樓上的?”
張青與樊瑞兩人,同時用左手支撐身體,將右手指向了鮑旭。
鮑旭心里著急,但是動又動不了,說又說不出,只能在心里大罵兩人: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吃肉的時候不請自來,這時候倒是撇的干凈。
他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他鮑旭一起做壞事的人,能有良心才怪!
朱笠:“鮑旭,他們有沒有冤枉你呢?應(yīng)該沒有吧?”
說著,朱笠用右手的食指,輕輕的點在鮑旭的一條腿上。
只見被朱笠食指接觸的地方,迅速發(fā)紫!發(fā)黑!發(fā)爛!并向四外擴散!
最后,鮑旭的一條小腿腐爛,如同腐朽多年的枯木,加速了腐朽的速度,就在鮑旭三人眼皮底下,化成了飛灰。
而整個過程中,除了三人的震驚與恐懼,再無其他!
鮑旭根本就沒有感到一絲的疼痛!也就沒有大聲地喊叫,即使想喊叫,他也張不開口。
朱笠又問道:“是誰把我放到桌子上的?”
張青與樊瑞兩人,再次同時用左手支撐身體,將右手指向了鮑旭!
這下好了,鮑旭又有一條腿灰飛煙滅!
鮑旭看看自己的雙腿,心想:怎么還沒有淘汰呀,我棄權(quán),我放棄了,淘汰我吧,趕緊給我療傷吧,這位姑奶奶,我實在是惹不起了!
鮑旭的眼淚刷刷的往下落,而他的心在淌血。
張青、樊瑞,看著失去雙腿的鮑旭,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眼前的朱笠想起自己。
朱笠又問道:“是誰摸了小姑奶奶的屁股呢?”
張青與樊瑞兩人,第三次同時用左手支撐身體,將右手指向了鮑旭!其實他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把手指向鮑旭,就對了!
鮑旭心想: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的手沒了!希望出去以后,教官們能夠妙手回春,希望教官們能夠活死人肉白骨!
朱笠問道:“是左手呢還是右手呢?”
鮑旭,看看自己的左手,又看看自己的右手,心中一個勁的掙扎,留哪個好呢,哪個都有妙用??!一時拿不定主意。
“嗯?”朱笠冷哼道。
鮑旭躺在那里,費力的用左手指了指右手,然后搖了搖頭,又用右手指了指左手,然后又搖了搖頭。
不等他拿定主意,朱笠來到他的身前,雙手抓住鮑旭的雙碗,說道:“鮑旭哥哥喜歡妹妹嗎?來,妹妹讓你摸個夠!”
朱笠用力的拉住鮑旭的雙腕,將鮑旭的雙手往自己臉上湊。
只是,不等鮑旭的雙手接觸朱笠的雙頰,他的雙手以及手臂已經(jīng)化為飛灰。
鮑旭已經(jīng)變成了人棍,他的心在淌血,但是卻沒有感到一絲的疼痛,因此沒有被判定為支撐不住,所以沒有如愿被淘汰。
張青與樊瑞,看看已經(jīng)到了這步田地的鮑旭,知道該自己受罪了,一個個的,苦于身中劇毒不能動彈,如果能動,他們寧愿自己把自己打出腦震蕩,打成大出血,寧愿自己把自己淘汰,也不愿意被朱笠殘虐!
朱笠問張青與樊瑞:“你們也很喜歡妹妹嗎?”
嚇得張青二人趕緊搖頭!
朱笠問張青說道:“張青是吧?你不是爭先嗎?怎么,這會兒硬氣不起來了?”
張青趕緊搖頭,只是覺得哪里不對!
想了想,才發(fā)覺到底是哪里不對:朱笠一開始就知道,她早就擺脫了“入夢”的精神力束縛,不然,她怎么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問,只不過是貓鼠游戲,讓我們在被淘汰之前,身體多受些苦楚、內(nèi)心多受些煎熬!
樊瑞也是同樣的想法。
他們寧愿馬上被淘汰,也不愿意遭受貓鼠游戲的折磨!
只是,對于他們這樣的敗類人渣,淘汰?淘汰是對他們的仁慈!在淘汰之前,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對得起他們的人品!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朱笠輕輕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只留下三個人棍,直挺挺的躺在執(zhí)勤室的地板上。
地板上,連一滴血都沒有!地板沒有被他們骯臟的血污染!因為他們沒流過一滴血。
朱笠走了,不一會兒,又來一人,看著躺在地上的三人,沒有施以援手,而是將金之氣化為一把小刀,分別在三人額頭之上刻下了一行小字:好色之徒!
又在三人臉上刻下同樣的對聯(lián)。
左邊臉頰:膽敢耍流氓。
右邊臉頰:該當此下場。
做完之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朱笠在城墻之上,將守城執(zhí)勤的弟子悄無聲息的毒倒,然后將城門大開,在城墻之上放起了信號煙花!
朱笠的煙花沒有那么多花樣,沒有搶錢、搶糧、搶地盤的字樣,但是在夜空中,也不失璀璨。
趁著夜色,埋伏在一里之外的蒙恩、吳倩,看到森木關(guān)城樓上空那璀璨的煙花,知道朱笠已經(jīng)得手,趕緊吩咐手下隊員,帶著全部家當,迅速地向森木關(guān)靠攏。
在森木關(guān)門前,蒙恩與紫衣紫發(fā)的朱笠匯合。
兩人都見過朱笠這身造型,也就沒有驚詫!
出了森木關(guān),森木大隊的隊員們,在副總隊長朱笠的帶領(lǐng)下,朝著宗馭關(guān)的方向一路狂奔,留下森木關(guān)與蒙恩寨的一片狼藉。
尤其是蒙恩寨內(nèi),連一株藥草都沒留下!
張青、樊瑞、鮑旭三人,身體內(nèi)毒素的麻痹性逐漸減弱,身體開始出現(xiàn)疼痛的感覺,
那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忍,最可氣的是,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經(jīng)歷撕心裂肺的痛,他們無法被淘汰。
過程雖然漫長,但是總歸會被淘汰的。
只是等待他們的命運,一定是被教官們?nèi)尵葐幔?br/> 監(jiān)考大廳內(nèi),戰(zhàn)績榜一聲輕響。
姓名:朱笠
隸屬:五行殿
職別:副總隊長,
戰(zhàn)績:1v1對戰(zhàn),淘汰隊長三人
目前排名:第三
姓名:智深
隸屬:太初殿
職別:隊長
戰(zhàn)績:0
目前排名:無
姓名:武中
隸屬:太初殿
職別:隊長,
戰(zhàn)績:0
目前排名:無
姓名:董平
隸屬:太初殿
職別:隊長,
戰(zhàn)績:0
目前排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