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大哥,初次相見,我先自報家門,我叫博洋,地大物又博,還有一群羊,博洋。就是睡不著數(shù)羊的羊,一只羊兩只羊的羊,三點水那個。”
博洋說的云淡風(fēng)輕,解釋的行云流水,一點都不磕巴,沒點文化,你還真聽不出哪里不對。
對面的張恒一臉懵逼:是我聽錯了,還是我沒文化?三點水的洋不是海洋的洋嗎,怎么,能通用?
看臺上的隊員們,不管是精英還是普通弟子,剛聽到博洋自報家門,一開始還一本正經(jīng),聽到最后,慢慢的炸開了鍋。
“我說,你們隊長是不是不識字?”
“不應(yīng)該呀,平時挺精明的,怎么關(guān)鍵時刻沒文化了呢?”
“到底是一只羊的羊還是海洋的洋?不解釋還好,他越解釋我越糊涂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br/> 不等張恒反應(yīng)過來,博洋接著說道:“不知對面的大哥怎么稱呼?”
張恒本來認(rèn)為,上臺之后直接開干就完了,但是人家講禮數(shù),咱也不能不講道德,所以禮貌的回禮。
張恒本來以為,雙方行禮之后就可以開干了,但是人家自報家門,咱也不能立馬翻臉。
張恒回應(yīng)道:“小弟姓張,弓長張,單名一個恒字,恒久的恒。”
本來人家張恒解釋的很仔細(xì)、很認(rèn)真、也很正確,博洋順著話題,繼續(xù)賣弄自己的文憑:“弓長張是哪個張,恒久的恒是哪個恒?”
“弓長張就是……!”
“恒久的恒就是……!”
張恒更懵逼了,心想:你這讓我怎么解釋?我要說弓長張就是一個弓字加一個長字,你會不會問我弓是哪個弓,長是哪個長?恒就更不好解釋了。
張恒被博洋問啞巴了!
看臺上的眾人炸開了鍋。
“博洋隊長咋回事兒啊,關(guān)鍵時刻怎么犯迷糊了呢?”
“誰說不是呢,你這么問話,實在是暴露自己的文化。”
“整那么多虛頭巴腦的干嘛?直接干就完了唄?!?br/> “就是的呀!”
博洋不管看臺上的悠悠眾口,也不管開不了口的張恒,依然暴露自己的文憑和求知的欲望。
“張恒大哥,在下家里窮讀書少,只要有一個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就不愿意放棄,還請張恒大哥詳加解釋,為在下解惑?!?br/> 博洋說的誠懇,做的更加誠懇,一揖到底,朝著張恒深深地鞠了一躬。
看著博洋誠懇的態(tài)度,張恒心里著急,只是不好發(fā)作,人家一揖到底,態(tài)度如此誠懇,叫我怎能回絕,又怎能率先出手?
不但不能出手,還得上前攙扶一把,有來有往嘛。
只是,哎!我這藥力快要壓制不住了,怎么辦呢?
張恒心里很是著急,越是著急,越是壓制不住藥力。
博洋可不管這些,只要你不好意思出手,我就絕不給你煽風(fēng)點火,咱不觸這個霉頭,等你藥力耗盡,我看你還怎么玩兒。
博洋把張恒帶進(jìn)了自己的節(jié)奏。
李琴看著擂臺上的一切,知道張恒被博洋帶跑了節(jié)奏,于是開口提醒:
“我說你們倆,都別閑著瞎扯淡了,用宗馭小哥哥的話說,你們不那啥,就別占著那啥不那啥啦,后邊的人還等著那啥呢?!?br/> 李琴是在提醒張恒趕緊那啥。
張恒正好順坡下驢:“博洋兄弟請。”
說完,張恒擺開架勢,正打算出手。
博洋心中好笑,心想,這個張恒實力不錯,就是腦子簡單,要動手你便直接動手,我也不得不招架,只是你還講了禮數(shù),說什么“博洋兄弟請”,既然這樣,那我還得跟你說道說道。
“張恒大哥不要著急,我與大哥十分投緣,你我之間無需比試,兄弟我直接認(rèn)輸便可,不如你我二人下臺把酒言歡如何,豈不勝過擂臺之上兵戎相向?!?br/> 張恒是徹底蒙圈了,人家打算直接認(rèn)輸,這你叫我怎么打?
李琴同樣蒙圈,剛剛帶入正題,被博洋幾句話帶偏,誰輸誰贏無所謂,關(guān)鍵是要讓博洋報廢。
如果博洋真的認(rèn)輸,那他就沒有任何損傷,這對自己的計劃不利。
可是,如果博洋認(rèn)輸下臺,你總不能讓張恒追著打吧?說不過去呀!
碰上博洋,不光張恒沒有辦法,就連一向詭計多端的李琴同樣無計可施。
看門道的看門道,看熱鬧的看熱鬧。
看臺上議論紛紛。
“什么?直接認(rèn)輸,咱們五行殿還從來沒有認(rèn)輸過呢。”
“就是,作為垚土大隊的大隊長,這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吧!”
“不行,絕對不行,丟不起的人啊。我說,你們垚土大隊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大隊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