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聽到白子秋要宣傳如白蓮教一般的妖法,登時態(tài)度就變了。
他們練武之人,對于這種妖法,一向都是嗤之以鼻。
認(rèn)為這是禍國殃民之道!
這或許也是這練了二十多年武的人,敵不過一個小小陰陽師的原因之一。
白子秋笑了笑,開口道:“子斌兄,有些時候,看問題得看兩面,就像你身邊的這把大刀,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救人。”
“我要傳的法也是一樣的,你可以用來害人,同樣也可用來保家衛(wèi)國?!?br/> “重要的不是法,而是修行的人。”
“當(dāng)然,我的法和白蓮教的妖法抑或者島國的術(shù)法都是有區(qū)別的,你可以稱其為修仙之法?!?br/> “和你們練武,本質(zhì)上是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的?!?br/> 王五挑了挑眉,開口道:“究竟是什么術(shù)法,王兄弟可否說的再清楚一些,同臣老弟只是在信中稍有提及,說你身懷奇術(shù),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看看和這些妖術(shù)有何不同。”
白子秋笑著道:“自然可以,不過光說那便太過籠統(tǒng)了,難道子斌沒有聽過‘仙人撫我頂,結(jié)發(fā)受長生’的典故嘛,有些事情,只能自己親自來體會?!?br/> 王五哈哈一笑:“昊然兄看起來如同書生,卻沒曾想心比天高,竟是把自己比作仙人了?!?br/> “仙人也不過是神話而來,若是實(shí)力夠強(qiáng),就算當(dāng)一回仙人又如何?”白子秋神色坦然。
他在大秦世界,本就是仙人一般的存在了。
王五吃了顆花生米,看了眼譚嗣同,笑著道:“復(fù)生,我可找到個比你還傲的人啦。”
譚嗣同笑道:“既然昊然兄弟有意指點(diǎn),子斌你也莫要推辭,趁著酒興,你們切磋一二,豈不美哉?”
王五喝了口氣,豪氣道:“成啊,我還真想見識見識昊然兄所說的仙術(shù)究竟是什么模樣?!?br/> “不然,就到后院練練手如何?”
譚嗣同開口道:“后院好,免得被一群人看見,輸了的話,那就太丟臉了?!?br/> 王五喝了杯酒道:“復(fù)生,怎么,你認(rèn)為我會輸?”
“我可沒指名道姓。”譚嗣同笑著道,“你自己要對號入座,豈不是剛上來就輸人一籌?!”
王五哼了一聲:“你是讀書人,說不過你?!?br/>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大刀,開口道:“昊然兄,咱們手底下見真章,請。”
說著。
他便直奔后院而去。
譚嗣同開口道:“昊然兄弟不要介意,子斌就是這個性子,一說到比武就容易上頭?!?br/> “不礙事?!?br/> 白子秋擺擺手。
緊隨其后,來到后院。
王五已經(jīng)擺好了架子。
不過。
他看著白子秋手中空空如也,不由疑惑道:“昊然兄弟,你的兵器呢?”
“不需要。”白子秋搖了搖頭。
王五皺眉:“你若沒有趁手的兵器,我可以幫你在鏢局內(nèi)挑一把,不然,就算我贏了,也勝之不武!”
白子秋淡淡道:“我的術(shù)法,不用兵器,亦可施展,你盡管攻過來,要是我退一步,便算我輸。”
以他現(xiàn)在媲美金丹期的實(shí)力,對付一個只練了國術(shù)的武師。
那真的是和毆打小朋友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什么?!”
王五感覺自己好像聽錯了。
退一步就算輸?
這算哪門子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