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是在看不起我?”
拔出長刀中年人,見江寒依舊在剝葵花籽,語氣帶著怒色。
他身為總盟掌舵人。
哪怕江寒是最年輕將軍,也不能在自己面前如此傲氣。
“我在祭奠親人,你在我親人墓前拔刀,讓我如何看得起你?嗯?”
“我為少王,乃最年輕九龍令擁有者,你私下對我拔刀,我有權將你擊殺!”
江寒聲音冷了下來。
“笑話,我乃臨江總盟領袖,按照級別我與你相當,你來臨江不通報我,就讓三千龍刃殺人,你可知自己有罪?”
中年人雙手握刀,語氣森然。
“我姐被害死,你身為總盟領袖,為何不給她討回公道?”
江寒質問。
“哼!這個女人乃是北海退下來,膽敢在我轄區(qū)內殺人,難道不是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句?你說我姐死有余辜?”
“難道不是嗎?”
中年人就是要激怒江寒,趁機給這年輕人也教訓,讓他明白,這里不是戰(zhàn)場,在這里他說了算。
只是。
下一秒。
還不等中年人在開口。
周圍空氣突然發(fā)出爆響。
轟隆中。
中年人感覺自己身上被壓上一座大山。
“小子……”
“要稱呼我為少王,臨江總盟領袖?不堪一擊,你就老實跪在我姐墓前,等那幾家雞犬不留,我會讓你滾蛋!”
江寒聲音平淡。
繼續(xù)安靜剝著葵花籽,身后中年人雙手握刀,面容扭曲在竭盡所能抵抗那恐怖無形壓力。
“慢慢掙扎,這只是我三成功力,太弱,在戰(zhàn)場,你這種貨色,連做炮灰資格都沒有!
“狂妄……”
中年人口中怒吼。
但江寒不予理會,安靜剝著葵花籽。
砰地一聲。
連半分鐘都沒堅持住。
中年人渾身大汗淋漓,雙膝重重砸在地面。
“好好跪著。”
江寒口中淡淡說著。
到了這個時候。
中年人已開始后悔。
在得知當今最年輕少王來臨江,率領三千龍刃,要屠滅王趙陳三家。
他覺得江寒沒提前和自己打招呼,完全就沒把自己放在眼中。
況且一個青年,就算功勛卓越,自身能有多大本事?
所以他來了,然后跪了!
時間流逝。
半個小時后。
一袋子葵花籽,都被江寒給剝完。
起開一瓶酒,撒在了秦蘭墓前。
“姐,你最愛吃葵花籽,我給你剝了一大碗,還給你帶了曾經念念不忘醬豬蹄,陳年汾酒,我陪你喝!”
中年人雙腿都已跪麻木。
額頭汗水大滴大滴滑落,心頭驚駭江寒實力外,又是憤怒無比。
“傳聞九龍旗下龍刃所向睥睨,現在如此長時間過去,三千龍刃,到現在都未曾回返,看來傳言信不得,難道你就不擔心自己屬下安危?”
中年人口中冷笑譏諷。
“我的人二十分鐘前就回來,在陵園外等待!”
江寒沒有回頭,默默陪在墓前一遍喝酒,一邊對著琴蘭遺照說著曾經兩人經歷。
中年人顯然不相信江寒之言,認為他是在故意吹牛。
畢竟那三家也不是省油燈!
“少王,三家全部解決,老頭子打來電話,讓您今晚就乘坐飛機去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