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被他這么一吼,癟了癟嘴,沒好氣道:“你那晚狠狠將我推開,還不肯宣太醫(yī)來給我看?。扛籼爝€將我撇去楊太傅的府中不聞不問,這不是不要我是什么?!”
“你——!”袁天縱冷峻的臉黑沉,恨恨大聲:“那不是不要你!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林悠悠睨著他問。
袁天縱說不下去了,喉嚨噎住一般,狠狠瞪了瞪她,撇過臉去,傲嬌開口:“什么也不關(guān)你的事!”
林悠悠心里微痛,淡淡點了點頭,語氣疏離:“微臣知道了?!?br/>
袁天縱一聽她疏離的口吻,心口堵得慌,沉聲:“你為什么要參加科舉?你明明是女的,你男扮女裝進宮也就算了,你還扮成男子考狀元!林悠悠——你這是欺君之罪,你知道不?”
“微臣不知道?!绷钟朴票羌廨p哼,答:“我出生貧困,無依無靠,只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br/>
“你這是欺君!”袁天縱眸光如炬盯著她看,轉(zhuǎn)而邪氣一笑:“請問林愛卿,欺君之罪該如何處置?”
林悠悠笑了,笑容仍如以前一般甜美可愛。袁天縱忍不住看愣了。
“回皇上,欺君之罪是死罪。”
袁天縱眼神躲閃一下,冷傲問:“你可知罪?”
“微臣不知?!绷钟朴坡柫寺柤?,道:“考生報考只需戶籍證明,并沒有任何性別限令,微臣何罪之有?”
“你?。 痹炜v氣得俊臉紫紅。闌國的女子地位低下,即便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小姐,也都奉承“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理念,沒有接受任何教育。各級考試都是以文采論成績,根本不需這樣的性別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