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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打精神,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強哥的手腕處的列缺穴,強哥吃痛抓著槍的手松了開來,一開始林天并不想下死手,可強哥步步緊逼最后甚至用起了槍,從而激怒了他。
趁著強哥還沒反應(yīng)過來,林天迅速的擊打著他身體的膻中穴、巨闕穴、關(guān)元穴……
穴位有‘攻其一點,全身潰敗’的無上妙用。論尋穴打穴功夫,天下間還真是沒有幾個強過林天的,再者,所上的穴位,擊中一處,人都會被傷其元氣,更別說讓林天上到下?lián)袅藗€遍。
強哥站立著眼眸逐漸失去了神采,隨即人也直挺挺倒了下來。
“老大,老大!”
“強哥,你沒事吧?”
剛從地上爬起來小弟,剛指望著強哥能替自己出口氣,可沒想到強哥也倒地爬不起來,齊齊地失聲叫道,他們紛紛抄起家伙準備跟林天死磕。
“媽的,誰敢在錢柜鬧事?”在一旁看熱鬧的保安隊長事態(tài)鬧大,要讓老板知道自己在一旁看笑話不出面,非把自己的皮扒了不可。
“滾開!你算那根蒜,敢到這里來拿大頭?”強哥的小弟斜了他一眼,讓他不礙了他們的事情。
保安隊長知道面前這幫人不好惹,強咽一口唾沫陪著笑臉道:“你們動靜這么大,肯定有人報了警,如果再不走,警察要是來了,你們誰也走不了。”
“沒事,你們打,打出事我負責(zé)!”一旁的卓海松打斷他的話,說起話來倒也有幾分氣勢。
保安隊長見卓少發(fā)話不再說話,畢竟,卓少拔根毛都比自己的腰粗,他說罩著自己一定不會有事,等明白過來這個道理,保安隊長也有幾分底氣。
“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庇腥藫窝0碴犻L頓時神氣活現(xiàn)起來,指著林天幾人說道。
“我看誰敢?”許可可出人意料的上前制止道:“我已經(jīng)叫人了,不想死的趕快滾!”
保安隊長驚詫面前的小妹妹為何會發(fā)育如此良好,裝出害怕的樣子說道:“小妹妹,我好怕怕哦。”
話雖說得輕浮,但倒是實話,不過當然不是害怕許可可,而隨后趕到一幫荷槍實彈的大兵。
皮靴站在地上咔咔做響,整個錢柜隨著整齊劃一的皮靴聲也變得地動山搖起來。
卓海松一伙人嚇得臉色煞白,任何事情軍隊一介入完全就兩樣了。
“你們……”保安隊長還說完,就見許戰(zhàn)天一個耳光刮了過來,“滾開!”
可憐保安隊長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五道手指印,整個半張臉也腫了起來,其他人見這名軍官如此的蠻橫連屁都不敢放。
“哥,你怎么才來?”許可可不無埋怨的瞪了許戰(zhàn)天一眼噘著嘴說道。
“部隊剛參加訓(xùn)練剛結(jié)束,我就把他們拖過來了,這速度已經(jīng)算快的了!”許戰(zhàn)天見許可可沒事,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待會兒跟你算賬?!痹S可可指著卓海松那一伙人對許戰(zhàn)天問道:“哥,你說有人欺負可可,該怎么辦?”
“誰要敢欺負你,老子把他皮給扒了。”許戰(zhàn)天瞬間目光變冷,眸子閃動著攝人戾氣。
卓海松艱難的咽一口唾沫,沒了剛才的囂張,他知道這位軍官絕對不是開玩笑,打了個冷戰(zhàn),不自覺的往后退去,借著人群的掩護就想溜走。
誰知剛有這個想法,許戰(zhàn)天的目光就已經(jīng)順著許可可的手望了過來,見卓海松要逃,幾個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向許可可問道:“可可,是他欺負你的嗎?”
“嗯,是他!”許可可委屈的說道:“他還摸我胸?!?br/> “沒……”卓海松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許可可憑空捏造的事情很有可能要了他命趕緊解釋,可許戰(zhàn)天那容有半辯解,揮著蒲扇一樣的大手照著卓海松甩了過去。
“解氣了沒?”許戰(zhàn)天問道。
“沒有?!痹S可可含著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無辜與委屈,奶聲奶氣的說道:“他還摸我胸呢!”
啪!
又是一個耳光,左右兩個耳光把卓海松的臉徹底打腫了起來,徹底成了豬頭狀。
“饒……”兩個耳光下去把卓海松牙齒脫落好幾顆,沒了把門的嘴說話有些漏氣,望著天使般面孔的許可可,心生出陣陣寒意,總覺得她比地獄來的魔鬼還要可怕。
人生如夢亦如幻,眼前發(fā)生一幕,讓林天感到不真實,剛有點獨木難支的感覺,幻想著神兵天降,一幫大兵就真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林天很后悔,為什么不去幻想著別的什么,比如說,讓秦雪晴說她愛自己。
錢柜的老板張銳來了,他不得不來,因為錢柜是他的。
相對于蕭靈兒和秦雪晴的見怪不怪,林天感到吃驚,一個整天喜歡跟蕭靈兒屁股后面,見便宜就沾,見困難就躲的小丫頭,竟會有如此強悍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