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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么會聘請這樣沒素質的老師?”王廳長覺得顏面盡失,耐心早就被磨光,低聲對吳良生說道:“你們是不是考慮整頓一下學風了?”
“對不起,王廳長,是我工作的疏忽,你放心我一定會對這位老師嚴懲不怠。”從王廳長的臉色來看,林天再有更大的神通也得收起包袱走人了,吳良生的嘴角浮現(xiàn)陰險的笑意。
在場的人心事各異,倒是肇事人馬克像個沒事人一樣,剛才林天說的話,舒爾茨并沒翻譯,對于剛才林天的橫眉冷對,以為只是自己揭穿了他的謊言,而產生的一種敵視。
“怎么?我揭穿你的心事,你覺得我很討厭是嗎?”馬克自詡為嚴謹?shù)尼t(yī)學工作者,將平生奉獻于自己忠愛的醫(yī)學事業(yè),可他并不了解中醫(yī),對于林天神奇的表演也無法理解更無法接受。
不用任何儀器的幫助,光憑著看就能知道患者的病情?這分明就是巫術,對于一切偽科學,他覺得自己有義務來揭發(fā),這也是他為什么在看到舒爾茨博士極力推崇,還要上前說這些話的原因。
“馬克,夠了,難道你想把事情鬧大嗎?”舒爾茨低聲喝斥著。
“怎么?舒博士,難道你也相信這種巫術嗎?”馬克陰陰的問道。
兩人之間的爭吵,林天聽不懂,可不代表來聽課的學生聽不懂,蘇夢欣義不容辭的站了出來,走到林天身旁將兩人之間的對話翻譯給他聽。
“你憑什么說我所教中醫(yī)是一巫術?”林天冷冷的問道,他的話被蘇夢欣毫無保留轉告給了馬克。
“你的診斷太過于隨意,施救又過于戲劇化,與巫術相比較而言,我實在找不到有任何的區(qū)別!”
林天怒了,馬克好歹是一個從事醫(yī)學數(shù)十載的專家,竟會如此評價自己的中醫(yī),這時的他只覺得血往上涌,雙拳緊緊的握著,眼中快要噴出火來。
蘇夢欣悄悄拉著林天的衣袖,提醒他要冷靜的克制自己。
林天握緊的拳頭又松了下來,極力平復自己憤怒的心情,面色鐵青的上前一步,走到了馬克的面前。
馬克見他上前,本能的后退一步問道:“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打個賭?”林天怒極反笑的問道,蘇夢欣原汁原味將林天的話翻譯了出來。
馬克聽罷,倒也沒緊張,笑道:“賭什么?”
“賭我在未來的三年內,用你認為的巫術征服美國?!绷痔煊貌蝗葜靡傻目跉庹f道。
在場一片嘩然,馬克更是樂不可支,甚至捧腹大笑起來,好像在聽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良久,馬克喘息的說道:“我很想知道你拿什么做賭注?”
“一百萬美金如何?”林天問道
“一百萬?”馬克上下打量著林天,一百萬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數(shù)字,奇怪道:“你能拿得出來嗎?”
還沒待林天開口,蘇夢欣就替他回答道:“他能!”
只見蘇夢欣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華夏金卡,而能辦這張卡的人資產都要上千萬,她毫不猶豫的將卡遞給林天,當兩人手接觸的那一刻,蘇夢欣分明感到了一種觸電的感覺。
“該你了!”林天也不客氣,接過金卡在馬克面前晃了晃,他發(fā)誓一定要讓這個叫馬克的家伙輸?shù)脙A家蕩產。
“這……”馬克沒了脾氣,更沒了剛才的囂張。
“不僅如此,我還要再加一條,你敢嗎?”林天顯露咄咄逼人的霸氣,他挺直了瘦削的身材,一字一頓的說道:“輸?shù)媚且环綄⒂肋h不能接觸醫(yī)學。”
中醫(yī)當自強,別人可以瞧不起你,但你自己不能輕視了自己。
這就是華夏人的脊梁,也是民族的脊梁。
林天可以不計較個人的榮辱,但不代表他能容忍別人看輕他的畢生將要奉獻的事業(yè)。
蘇夢欣眼眸中有了霧氣,這一刻,她覺得林老師在自己的心中無比的高大,他瘦削的身體承擔著千斤的重擔。
被逼無路的馬克,他沒想到這個瘦弱的年輕人,竟會如此瘋狂,拿出個人前途與自己做賭,騎虎難下的他只好鼓起了最后的勇氣回道:“當然,有什么不敢賭的。”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jù)!”林天見他答應,便逼馬克簽下字據(jù),免得他到時候賴賬。
“噢,千萬別亂來,這事情就算了吧?”舒爾茨很著急,上前勸阻道。
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一步,完全超出吳良生的預料,他沒想到,林天是一個如此瘋狂的人,為一口氣付出如此高昂的賭注,三步并做二步走從后面走到講臺的位置,對林天呵斥道:“林老師,你瘋了嗎?對于我們的貴客,你就是這樣以禮相待的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绷痔爝@個時候像一頭被激怒的狼,眼眸中流露的殺氣讓吳良生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你這是在胡鬧!”吳良生強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我就胡鬧了!”林天反問道:“你奈我何?”
“你……”吳良生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