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男子使勁掙扎了幾下,奈何還沒個小姑娘力氣大,他氣憤的認了命。
“不許亂喊,說,誰派你來的?!毙兴妓砷_捂著男子嘴巴的手,另只手與膝上同時使了使勁,疼的剛停下掙扎的男子一陣呲牙。
“啊...!聶行思!你大膽!我是趙宇!大王的遠侄!也是大王身邊的侍衛(wèi),奉大王之命暗中保護太子,大王的人你也敢押!”
“放屁,保護殿下為何鬼鬼祟祟獨跟了我一路,身上宮中令牌都沒有,我看你是想謀害殿下,到底有何企圖,快點交代。”行思對此話倒是相信,畢竟男子身邊掉落的是宮中統(tǒng)一佩劍,只是故意找了個借口,再次使勁,想套套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
男子又啊的一聲痛叫,窗戶吱呀拉開一點縫,聶行思不耐煩的隨手撿了一顆石子,擊在窗戶上,窗戶發(fā)出輕輕砰的一聲,關的緊緊的。
“老子是來執(zhí)行任務,能有什么企圖,老子出入宮中都不用令牌!好歹老子算是皇親國戚!聶行思!你膽子也太大了!”
行思又道:“不要說沒用的,方才在窗中我就看你一直想方設法的靠近,老實說,不然我只能為了殿下安危先把你殺了,再向殿下請罪?!?br/> 說著,她一腳踩上男子后背,用胳膊勒住了男子的脖子,似乎一使勁,男子的脖子便會應聲而斷。
男子憋的有些喘不過氣:“慢著!令牌在我胸口!,聶行思,有膽你就將我殺了,看大王會如何降罪你們聶家???”男子不舒服的晃動了一下肩膀。
行思探入他胸前摸索了一下,確實是標有趙宇的宮牌,不過隨之帶出的一塊小金牌引起了她的注意。
疑惑表情一閃而過,指尖將帶出的金牌推回他胸口,她松開手露出歉意,將男子扶起后又將刻著男子名字的宮牌雙手奉上:“實在抱歉趙大人,咱們職責一樣,都是為了殿下安危,你看,你怎么不把令牌掛腰上呢,鬧出了此等誤會。”
侍衛(wèi)拍著身上的塵土,有些鄙夷的笑著:“哼,聶將軍功夫不錯,不過哪敢讓未來太子妃道歉,剛才是我話重了,聶將軍不要往心里去。”
“是我有錯在先,羈押了趙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趙大人要不要樓上來喝口茶,你說殿下在聶府用膳,非要貪杯,結(jié)果出來沒溜達多久就走不動了,這不,就近給他找了個地方歇息?!甭櫺兴嫉乐虑榈脑^續(xù)試探著他。
“不了,我在外守護太子便好?!闭f完去墻角撿起掉落的劍:“畢竟君臣我還是分的清的?!?br/> 既然已經(jīng)證實此人并沒有看到此前發(fā)生的事情,行思也就一笑,沒有在意他說的自己逾越了君臣之禮的說法:“既然趙大人有職在身,行思不便強求,行思先回房了,畢竟行奕毛手毛腳的照顧起殿下來可能不太周到?!?br/> 趙宇哼笑了一聲:“自便?!倍蟊е鴦吭诹藟ι?,行思沒再打理她自行入了客棧。
云川三人出城不遠,便是一片空曠的開闊地,原山連綿的山影在月夜的籠罩下朦朧的裹著銀沙。
突然云川負手站住腳步,轉(zhuǎn)頭看了看的二人:“你們倆,背個定心心經(jīng)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