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的腦袋已經(jīng)無法思考,只有憑著最真實(shí)的想法,使勁搖頭。
“言晚晚,你是我老婆。”
老婆,這個詞比“太太”更加讓人心驚。
“傅司寒,你答應(yīng)過不勉強(qiáng)我的……”
傅司寒嘴角撩起冷酷的一點(diǎn)笑,整個人冷下去。
“是處嗎?”他問。
處……
晚晚雙臉?biāo)查g脹紅,腦子里甚至出現(xiàn)一個念頭:如果她說不是,傅司寒會放過她嗎?
他的確可能不會再碰她,但是他更有可能直接弄死她!
這一刻,晚晚敢肯定傅司寒是喝了不少,上次她都告訴他沒和顧霖川接過吻了,怎么可能上過床?。?br/>
“跟顧霖川做過嗎?”傅司寒見她不說話,眼里的冷冽讓人不寒而栗。
“沒、沒有!”
晚晚果斷搖頭,眼里含著淚花,是被他一身戾氣給嚇的。
喝醉的人本就容易理智失常。
傅司寒的目光停在言晚晚的嘴唇上,那櫻桃小嘴被他剛才給吻得嫣紅水潤,冷笑了聲。
“言晚晚,你特嫌棄我,是不是?”
“我沒有!”晚晚沒見過這么蠻橫不講理的男人,“你又不殘疾又不丑陋,我嫌棄你什么?!”
“那你特么為了錢嫁給我?不愿意我親?不給我碰?”
晚晚覺得他貌似能溝通了,“三少,我們的婚姻本來就不是建立在愛情上的,這一點(diǎn)你不是很清楚么?”
傅司寒突兀的冷笑了聲。
不愛他,不是喜歡是吧?
那又如何?
晚晚聽到他的笑聲,心里暗叫不好,下一秒,睡意“撕拉”一聲被男人徒手撕開。
“啊——”
她沒想過他今晚會回來,睡意里面空空如也,白兔跳出來。
飽滿的白,驚艷的紅,讓傅司寒瞬間紅了眼。
喉結(jié)滾動,呼吸變粗。
這就是他,想要的。
“傅司寒!你干什么!”晚晚尖叫掙扎,沒有任何作用。
“不明顯?干——你?!?br/>
傅司寒很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熊熊燃燒的怒火,他一向冷靜自持,運(yùn)籌帷幄,卻因?yàn)檠矍斑@個女孩心里絲毫沒有他就失控!
男人動作粗暴,身體和空氣接觸的大片大片的面積。
晚晚感覺自己像蒸板上的魚肉,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他明知道她不愿意,他答應(yīng)過不勉強(qiáng)她,她告訴過他她不愿意的理由,可是,他在知道這些之后依舊一意孤行,就像是一種刻意的侮辱,強(qiáng)烈得刺骨。
他不就是要告訴她,只要他想,她的反抗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他可以對她任意妄為!
酒精的作用讓一切情緒放大,夜晚讓荷爾蒙和腎上腺素更加飆升。
傅司寒終于聽到有微弱的抽泣聲,女人淚水決堤,驚恐地看著他。
她緊緊地咬著唇,再用力一點(diǎn)就要唇瓣就要破掉似的。
“哭什么?”
傅司寒幾乎是低吼出聲。
言晚晚被淚水模糊了視線,還是狠狠的瞪他。
“不許哭!”傅司寒低吼,掩蓋住心里那股因?yàn)榭吹剿蹨I后的心軟和煩躁。
晚晚吸吸鼻子,使勁憋住眼淚,淚花在眼光里打轉(zhuǎn)。
霸道無賴臭流氓還不準(zhǔn)人哭了嗎?!
傅司寒靜默的看了她一秒,猛地翻身,躺在她旁邊的空位,褲襠處的變化絲毫不掩飾,薄唇吐出一個字。
“滾!”
晚晚飛快爬起來,抓住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轉(zhuǎn)了一圈終于想起自己放了明天穿的衣服在床頭,連忙拿起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