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駿馳玩過的那些女人和言晚晚根本不能比,這個智障!
“三少,你居然也帶戒指這種裝飾品了!”傅司寒喝酒的時候,唐權(quán)看到傅司寒手指上有一個反光的東西,赫然是一枚鉑金男戒。
男士戒指大多款式相差無幾,只有細節(jié)做出不同的處理,雜眼一看,的確看不出是婚戒。
更沒人能相信,這個有權(quán)有勢還年僅二十六的男人會早早的結(jié)婚。
婚姻的墳?zāi)苟嗫膳拢谕饷胬瞬缓脝幔?br/>
傅司寒側(cè)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婚戒,帶上后竟然有了一種歸屬感。
少子安意外的眉梢一挑,他記得三哥之前是沒戴婚戒的,現(xiàn)在忽然戴上,說明言晚晚在他心里的地位是真正的發(fā)生了變化。
至少不是玩玩那么簡單。
*
傅司寒遲遲未歸,晚晚先睡了。
她當(dāng)晚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十五歲那年。
那是她到言家的第五個年頭,依舊對周圍感到格格不入,不僅是言家,還有學(xué)校。
學(xué)校里的女生以言夢柔和顧念為首,給她各種難看,一口一個“言晚晚那個私生女啊”,值日留她一個人,作業(yè)不會告訴她,無緣無故給她安黑鍋,讓她的中學(xué)生活舉步維艱。
唯一的一束陽光,是南宮以。
南宮以是她同班同學(xué),少年長得帥氣而妖魅,沉默而寡言,獨來獨往,很多人說他是傻子。
那“傻子”卻是學(xué)校唯一會幫助她的人。
高二的秋游安排在帝都的北山,晚晚被幾個女生哄騙走錯了路,等趕到班里的時候得知消息,南宮以不見了。
言夢柔小諷刺她:“那傻子去找你了!”
晚晚到此找人,忽然聽到一道男聲尖叫。
她氣喘吁吁的跑過去,只看到一處懸崖,懸崖邊上掉著南宮以的手機,懸崖之下是奔流不息的河流。
后來,學(xué)校取消了秋游活動。
因為南宮以墜崖身亡,尸骨無存。
“啊——”
晚晚驚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全身冷汗,潔凈的落地窗里到倒影出她的影子,里面的自己臉色慘白。
南宮以不僅是她年少的陽光,還是她始終虧欠的荊棘。
所以,那天在醫(yī)院見到那個南宮以驍?shù)臅r候,她做了這二十年來最大膽地事情,甚至在傅司寒面前撒謊。
只為,保全他!
——除了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少年,沒有人知道他那日的離開到底是不是為了尋找言晚晚,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會靠近危險的懸崖。
現(xiàn)在才十二點,噩夢驚醒后再也沒有了睡意。
晚晚坐在床上毫無目的看著落地窗外,主臥的地理位置極好,稍微挪動一下位置就能看到帝都的繁華夜景。
不知過了多久,床頭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是要給陌生號碼,這半夜三更的很有可能是騷擾電話,晚晚毫不猶豫的掛斷,直到對方第二次打過來,她才接。
“喂,你好?”
“小嫂子,我是少子安?!?br/>
“……額,少公子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晚晚記得這個人,在臺球俱樂部當(dāng)裁判那個風(fēng)華霽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