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懂?”傅司寒神色淡定,絲毫不覺得這是什么尷尬的事情。
“哦哦……”晚晚聽說過,但是聽說和碰到是兩回事。
她慌亂的坐起來,甚至有些同手同腳,眼睛看著床位的位置不敢到處瞄,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凌亂的衣服。
奇怪,她睡覺很老實,怎么今早起來襯衫衣擺就掀到腰部以上了?
想著以這樣的情景和傅司寒同床共枕,晚晚臉頰開始發(fā)燙。
“言晚晚,”傅司寒忽然說,“幫我?!?br/>
“幫什么?”晚晚不明所以,以為是指扶他坐起來。
她的手剛伸過去就被男人扣住,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他的……
“你……”晚晚大概猜到懂他的“幫我”是什么意思了。
“幫我......?!备邓竞苯用髡f。
晚晚的手腕被他扣在手里,她身體就不停的往后退,搖著頭拒絕,“我、我不愿意?!?br/>
“沒讓你.....。”傅司寒握著她的手.....,目光熾烈的看著她的眼,“......?!?br/>
“!!”
晚晚震驚的瞪大眼,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不要?!?br/>
……
說不要,是沒用的。
大半小時后,晚晚面紅耳赤的沖進衛(wèi)生間,但是那種.......。
洗手洗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
晚晚跑出衛(wèi)生間,趕緊打開窗戶進行通風(fēng)透氣,確定沒有窗戶可以再打開,又倒回衛(wèi)生間。
就在這時。
“叩叩叩!”
房間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