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晚,你剛才被蛇纏著的時候怎么不說不讓我抱?”傅司寒的臉黑沉如水,她被嚇得脫力,打他給撓癢似的,還想下地走路?
晚晚不服氣:“我不要你抱!故意整我又來救我,不就是打我一巴掌給我一顆糖嘛!你這個混蛋!”
“你再鬧,我丟你回蛇那兒去。”傅司寒停步,威脅道。
“不要!”晚晚?xiàng)l件反射的抱住傅司寒寬闊的肩膀,她這輩子恐怕都會對蛇有心理陰影了。
傅司寒微不可見的勾了下唇,總算安分了。
“你剛才說,是我整你?”傅司寒想起言晚晚剛才話里的疑點(diǎn)。
“是你讓言夢柔帶話說有事找我讓我來這邊,我后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毖酝硗碓秸f越委屈,一句“就是你故意整我你個王八”明明白白的寫在小臉上。
傅司寒被她氣笑了,“言晚晚,你腦子里裝的是豆腐渣嗎?我有病讓我侄子的女朋友給你帶話?”
言夢柔那女人他看著都礙眼,還會讓她帶話?傭人白養(yǎng)的?
晚晚噘噘嘴,心想,你侄子女朋友還是你前未婚妻呢,誰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你還不服氣?”傅司寒垂眸看懷里的她。
“沒有?!?br/>
沒有才怪!
“晚——啊??!”
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言夢柔看到傅司寒高大挺拔的身影懷里抱著一個女人,猜就是言晚晚,正想叫她一聲,體現(xiàn)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沒想到剛開口就看到傅司寒身后的傭人舉著手電在處理什么。
燈光照耀下,那比一槍爆頭的蟒蛇被傭人提起來,血肉模糊的蛇頭直接暴露在言夢柔的眼前。
她嚇得腿都軟了,想去顧霖川哪兒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