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俏麗生動(dòng)的臉蛋,半邊都是蛇血,可怕驚悚如女鬼。
“害怕就別看,你真屬豬?”
傅司寒打開水龍頭,捧起一捧水潑到鏡子上。
清晰的畫面立刻被模糊,晚晚眨了眨眼,回過神來,心有余悸。
一低頭就看到自己雙腿上蟒蛇的粘液,她胃里如翻江倒海的惡心,身體忍不住顫抖。
看到言晚晚此刻的模樣,傅司寒心口一陣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不覺得她的樣子和“恐怖”沾邊,她的雙眼明顯有些紅腫,是哭的,給人一種惹人憐惜的感覺。
傅司寒口腔里的舌尖頂了頂腮幫,走過去拉住言晚晚的手腕,把她帶到盥洗池旁。
“彎腰。”他命令。
晚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聽話的彎下腰,不敢看鏡子里的畫面,就臉朝地看著地上的印花瓷磚。
有流水嘩啦啦的聲響,男人溫?zé)岬拇笫指缴纤哪榿?,捧著熱水,溫?zé)岬囊后w沖走她臉上的骯臟。
他在給她洗臉——這個(gè)想法讓言晚晚的身體狠狠的一僵,隨即想掙扎。
“別動(dòng)!”
傅司寒本來就脾氣不好,順手打了她的柳腰一下,繼續(xù)單手給她洗去臉上的蛇血。
還自我嫌棄:“我他媽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給人洗臉。”
“疼疼……”
晚晚皺著眉低喚,他給人洗臉的動(dòng)作很生疏,力氣也沒控制。
這兩聲聽到男人耳朵里就是低聲軟語,嬌媚十足,宛如某種無形的誘惑。
傅司寒心里罵了一句“操”,沉著臉說:“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