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是你叫我出去的?”
也對,如果傅司寒要想整她,也不會再半夜三更的去救她,而是言夢柔!
她對言夢柔的懷疑敵不過對傅司寒的畏懼。
“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你了……”晚晚深感抱歉。
“睡覺。”傅司寒重新躺下,這女人除了會說對不起,還會什么?
“三少,我可以開一盞小燈睡嗎?”晚晚小心翼翼的問,現(xiàn)在在黑暗環(huán)境里她實(shí)在睡不著,不敢睡。
“不行?!备邓竞采纤强蓱z巴巴的眼神,閃過一個念頭,問她,“害怕?”
“嗯嗯!”晚晚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頭。
傅司寒手掌拍了一下身邊的空位,很大方的表示:“床上來睡?!?br/>
晚晚驚恐的瞪大眼,想也不想的搖頭,“算、算了,我在這里挺好的?!?br/>
“嫌棄我?”看到言晚晚讓傭人單獨(dú)拿被子時候的那種莫名不爽再次襲來。
“三少,我睡相不好。”晚晚借口說。
這女人果然是說謊不眨眼!
傅司寒不信她能拗過他:“十秒鐘,不過來就滾出去?!?br/>
晚晚盯著他,半響,嘆了口氣,抱著被子慢悠悠的踱步過去,心想反正現(xiàn)在都凌晨三點(diǎn)了,就算躺床上去也躺不了多久,熬一熬就過去了。
如果她真的選擇出去,傅司寒肯定會發(fā)很大的脾氣,她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這個男人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
床很大,女人躺下來跟沒有重量是的,床墊的形變程度小得可以忽略。
但是,獨(dú)屬言晚晚的那股氣息傳到傅司寒的鼻息間,帶著淺淡的牛奶香,還有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