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小白,茂則可是有很多的苦水要倒,“王爺,自從王爺成婚那晚,小白就變得特別的興奮,也不喜歡奴才了,奴才抱著它它也不老實,總是想離開奴才的懷抱?!?br/> “最關(guān)鍵的是看奴才的眼神,一臉嫌棄,奴才可是看了她一個多月,它怎么能嫌棄奴才吶?!?br/> 春花看了一眼茂則,心想,這小子太夸張了,一只狗還會嫌棄人。
可是盛天歌的眸色卻是更深,小白成精了,不僅會嫌棄人,在安樂宮還撒嬌,還會笑,最關(guān)鍵的是貪吃。
盛天歌撓了撓頭,覺得一頭霧水,事情沒搞清楚,更加鬧心了。
怎么這個女人自從嫁進他的府中,人變了,他的狗也跟著變了。
“還有,王爺,小白特別的喜歡王妃?!泵瘎t接著道,“闔府上下都不怎么喜歡王妃,可是,它卻很喜歡,總是往飛燕閣跑?!?br/> “如果不是奴才看了它那么長時間,奴才會覺得這原本就是王妃的狗?!?br/> “行了,小白找到了,被王妃帶進宮里去了,你也別擔(dān)心,找王曾領(lǐng)別的差事去吧。”盛天歌沖著茂則擺了擺手。
茂則心里覺得委屈,沒想到他徹底被小白拋棄了,他很喜歡小白的……
盛天歌在飛燕閣,凌畫的房間里待了良久,搜尋了一遍看看哪里出了問題,什么都沒有搜尋到,只好鎩羽而歸。
安樂宮。
皇帝和皇后在這里說了片刻的話也起身離開了。
凌畫發(fā)現(xiàn)在太后這里皇后的存在感不高,不知道是太后不喜歡皇后,還是皇后不喜歡太后,反正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如全天下的婆媳關(guān)系一樣迷亂。
人們都走了,宮殿里只剩下了凌畫和太后兩個人。
凌畫忽然間有點緊張了,與太后打交道該怎么做,剛才輸出的彩虹屁是為了留下來,現(xiàn)在再輸出就顯得不太實誠了。
老太太面色和善,可是陪著太祖打天下的女人哪里是普通女人。
凌畫看著太后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笑總沒錯,傻笑也行。
“還不跪下?”太后板著臉冷聲道。
“皇祖母,我錯在哪里了?”凌畫并不慌張,老太太板著臉說明沒事,何況眼神中依然透著溫煦的光,沒有殺氣。
“你還不知道錯在哪里,”太后哼了一聲,“連哀家你也要利用了。”
凌畫笑,“我哪有,我只是想留下來伺候皇祖母?!?br/> “還不老實!”太后壓低眉心。
凌畫只好跪下來,“皇族母,我錯了,是王爺他對我家暴,原本我是不想說的,可是,他太……”
她本想說太不是東西了,可一想,人家才是親孫子,在這個萬惡的舊社會,女人如衣服,是隨便可以扔掉換一件的。
“太狠了!”凌畫苦澀著臉,沒有哭,眼淚得在關(guān)鍵的時候流,現(xiàn)在不是時候。
凌畫說著將自己脖子處的傷口展現(xiàn)給太后看,“皇祖母,您說,家暴的男人是不是很壞!”
“我知道為了這點事情打擾皇祖母實在是不孝,可是我實在不敢回燕王府了?!?br/> 太后明顯皺了皺眉,她剛才也注意到凌畫脖子處的傷口,只是沒想到會這么深。
“孫媳婦求皇祖母做主?!绷璁嬰p手扶住太后的膝蓋,整張臉都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