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病人不多。
在接待了兩個病人之后,蘇沫沫正準(zhǔn)備歇歇,松一口氣。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低頭掃了一眼,上面跳躍著的是厲司夜的名字。
微微皺眉,她有點猶豫。
三天前,她屈服在厲司夜的淫威之下,住進(jìn)了北御景的別墅。
本來她還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這個下流胚子會趁著自己睡著了,對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來。
可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實在是有點多余了。
因為這幾天厲司夜好像很忙。
晚上自己睡著了之后,他才回來。
早上自己還沒醒,他就出去了。
破天荒的,這幾天晚上他都老老實實的,甚至連一點不軌的行為都沒有。
難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還在不停的響。
蘇沫沫走到陽臺邊上,接通了。
“……”
她沒說話。
電話那頭也是一片安靜。
片刻的沉默之后,厲司夜的聲音似乎有些不爽,“沒什么話要跟我說?”
蘇沫沫直接就傻眼了:
有沒有搞錯?
明明就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好嗎?
“唔……你吃飯了嗎?”
寒暄的話才剛剛說出口,蘇沫沫差點眉咬掉自己的舌頭。
下午三點,自己問他吃過飯沒有!
“午飯?zhí)?,晚飯嫌早,你說問的是那一頓?”
厲司夜的聲音輕松,聽上去心情好像好些了。
蘇沫沫無意識的放松了,她趴在陽臺邊上,“剛才一時嘴快,習(xí)慣性的問候?!?br/>
“三天沒見到了,要跟我說的就這個?”
“……”
不然呢?
是不是要我哭著喊著說我可真是想死你了啊才行???
那太假!
我可不能昧著良心!
厲司夜這幾天比較忙,直到剛才才稍稍有了些空閑的時間。
一閑下來,他拿著手機,下意識地就撥通了蘇沫沫的電話。
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瞇,想起了那天自己把她托在烘干機上,兩個人耳鬢廝磨的場景。
她俏臉血紅,活色生香。
咱們的厲大少嘴角一揚,“下次記得好好練習(xí)練習(xí)?!?br/>
“練什么?”
“沒人告訴過你,你的接吻技術(shù)真的很爛么?”
“……”
蘇沫沫掀桌:
你妹呀!
五年前的那一晚她跟王大昌撇開不說,真正算起來,她的初吻還是被他給奪走的。
她跟誰練???
蘇沫沫火冒三丈,厲司夜卻突然改了話題,“明天把時間空出來。”
“明天?”
明天是柳夢吟和顧書景的訂婚宴,她說好了要去的。
“可是我明天有事……”
厲司夜就跟沒聽見她的拒絕似的,“明天下午三點,我來接你?!?br/>
說完這話,電話就直接被掛斷了。
這個家伙!
真是獨裁!
自從上次在陽臺上見識過他的惡劣手段之后,蘇沫沫算是徹底摸清楚他的脾氣了。
能順毛,就千萬別去捋虎須。
否則,最后遭殃的還是自己。
柳夢吟那對渣男賤女的訂婚宴七點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