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門,季蕭涼在身上一摸,發(fā)現(xiàn)沒帶錢包,回頭看了一眼租房的門,頭也不回的直接去了警局。
家里有這么一個大美女,再多呆下去,他的本能都要不受控制了,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如此誘惑,任是誰都毫無抵抗力。
昨晚張怡然火辣的身體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哪怕此刻縱容已離開家,但一想到她峰巒起伏的身體,柔軟富有彈性的肌膚,小腹就是一陣火熱!
……
房門已經(jīng)緊閉,張怡然看著桌上散發(fā)著熱氣的早餐,她走到桌邊坐下。
目光所及是是手腕上的紅的鮮艷的紅豆,再平常不過的早餐,張怡然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簡單的,屬于一個人的早餐。
她心里再度涌起了一抹異樣,這一次,她想,她是真的對季蕭涼有了幾分探究的好奇,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年輕人?
清俊疏朗,卻帶著不合年齡的成熟,又帶著果敢干練,居然帶了她這么一個大美女回家,叫她睡沙發(fā)不算,他感興趣的不是她這個大美人,而是她的灰玉觀音墜子。
回想起昨天自己貿(mào)然的拉著還算是陌生人的季蕭涼當(dāng)擋箭牌,之后到現(xiàn)在的這一段時(shí)間的所有,張怡然又是可氣又是覺得可笑。
……
季蕭涼到了警局,就看見了一身穿著一身干練的警服的楚晴,深藍(lán)色的警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體襯托的更加線條分明。
噴薄欲出的雙峰更加傲人無比,纖細(xì)的腰肢,渾圓的*令人一看就轉(zhuǎn)不過目光,不過轉(zhuǎn)不過目光的雄性牲口里,絕不會有季蕭涼。
季蕭涼只是打量了楚晴一眼,就挪開了目光:這簡直是引人犯罪來的,漂亮地要命??!
昨晚上抱著張怡然,他有過了沖動的感覺,現(xiàn)在看見這么完美的身形,他身體里那股沖動居然奇異的又開始作祟,這大白天的……被人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身體的變化時(shí),那豈不尷尬?
“這么早在警局看見你真稀奇!”楚晴滿臉的驚奇:“我還以為你要曠工,都做好了給你請假的準(zhǔn)備?!?br/> 季蕭涼沒敢說家里住了個大美女,“總不能總是請假和曠工,我還想轉(zhuǎn)正呢。”
“你不是說我歸隊(duì)之后要罰我寫一萬字檢討嗎?為了不寫檢討,也該勤快點(diǎn)?!?br/> 楚晴打量著季蕭涼,怎么看都還是從前的季蕭涼,面目與死去的哥哥相似,但是此時(shí)她心里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季蕭涼哪里有不一樣了,她疑惑的道:“我怎么感覺……你哪里怪怪的?”
被看出來出僵尸了?季蕭涼后背一陣發(fā)緊,死之前,他是個小警察,現(xiàn)在他就是個小僵尸,還是個才到中級的白尸。
連楚晴一個普通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同,那些降魔衛(wèi)道的僧道要是知道他是僵尸,還能放過他?
突如其來的危機(jī)感,令季蕭涼心生警惕。
看過不少小說和電視,電影,他知道僵尸落在那些什么和尚道士的手里,絕對是灰飛煙滅的下場,那些人自詡正道,他這樣的僵尸之類都是妖魔外道邪祟,正道之人都是人人得而誅之。
楚晴看著面色發(fā)白的季蕭涼,走近了他的身體,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酒味,恍然:“我說你怎么怪怪的,原來昨晚喝酒了,你看你臉白得跟死鬼一樣,一身酒氣還來警局?”季蕭涼的心驀地松了下來,“喝、喝了一點(diǎn)!”
他現(xiàn)在是僵尸,又有煞氣決可以逼酒出體,怎么會醉?
臉色蒼白,那根本原因就是他是僵尸。
不行,看來他還要盡快升級,叫他看起來更像是正常人才行。
楚晴抓起警車的鑰匙,一副有不容季蕭涼拒絕的架勢,“今天我們小組巡視的片區(qū),正好是你租房那里,我還從沒去過你的窩,等會我過去看看?!?br/> 季蕭涼頓時(shí)頭大,這怎么可以?
他的出租房里,張怡然走沒走,他都不知道,他下意識的不想叫楚晴知道自己的房子里還有別的女人。
這種感覺,真是很奇怪,明明他和楚晴,好像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最多就是楚晴關(guān)心了他一點(diǎn),他進(jìn)警局,也是楚晴一直罩著他。
一個大男人,居然要一個女人罩著他,過去自己混的也真是磕磣了點(diǎn)。
季蕭涼為難,“不好吧,我一個單身男人的窩,還是算了吧!”楚晴就像是跟季蕭涼作對,固執(zhí)的說道:“怎么那么婆婆媽媽,看一眼,你又不會死?!?br/> 看一眼,他是真的不會死,因?yàn)樗呀?jīng)死了,拗不過楚晴的堅(jiān)持,季蕭涼只好答應(yīng)了巡視完片區(qū)之后帶她去自己的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