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而又沉悶。
夜風下,無人街上彌漫著鮮血的味道。
張小凡提著刀,刀上血液滴滴答答的留下,不是他想要殺人,而是不得不殺之。
眼神一冷,他的身體猶如鬼魅一般再度掠出,對付這些人,他根本沒動用武修的實力。
但是就算如此,也是可怕無比。
身影如風,刀光如電,張小凡又放倒了三人,全部是脖子被割上了一刀……
眨眼之間死了六人,這些人是真的怕了,他們是亡命之徒?jīng)]錯,但是亡命之徒不是敢死隊,在明知道必死的情況下,誰還會去。
這個少年每一招,每一式,都只為殺人!
他們怕了!是發(fā)自靈魂的顫栗!
“快快快!將那兩個女人帶過來!”胡一天慌了,再這樣下去,不用等小刀來,他這些人就要被殺個精光了。
這個人到底是人,還是一個魔鬼!
殺起人來,如同割麥子一般!
自己要殺的居然是這樣一個恐怖的人!
“住手!你要是再動,就別想那母女兩能活著了?!焙惶旄吆鹊馈?br/>
“呵呵…是嗎?”
張小凡冷喝一聲,血腥的氣息讓他已經(jīng)有了戾氣,這種戾氣已經(jīng)三年沒有過了。
“我不想殺人,你們非要逼我…”這一刻的張小凡宛如變了一個人,冷厲,嗜血。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放了她們,我會離開,要不今天我會讓這里血流成河…”
“草尼瑪,殺了我這么多兄弟,你還想走?”
胡一天咆哮著,也是這個時候,云姨母女被那些小弟帶了過來,嘴巴上厚厚的黑膠布纏著,雙手被反綁,顯的很是痛苦。
“站著別動,要不我殺了她們。”
胡一天旋即將刀架在了云姨的脖子上:“刀扔了?!?br/>
“鐺…”
染著鮮血的西瓜刀掉落在地,張小凡不敢賭,這些都是亡命之徒,要是云姨和王雨晴因他而死,他這輩子都難安。
“放他們走。”張小凡聲音冰冷的如同北極的寒冰。
“放尼瑪,來人給我上去做了他!”胡一天冷哼,現(xiàn)在這兩個女人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也是他制住張小凡的手段。
他又怎么會放,就算是放了,眼前對這個殺神又會放過他嘛?在他看來,顯然是不會的,因為他刀尖添血多年,深知明白一個道理,不動手則以,一旦動手就要除掉所有后患。
胡一天是吩咐了,然而并沒有一個小弟敢上前,看著如同死神一般的張小凡,個個心中發(fā)寒。
這樣的人,讓他們沒有任何勇氣去與之拼斗。
就猶如飛蛾撲火,去多少都是死!
“媽的,沒聽見嗎?誰要是怕了,我就殺了誰!聽到?jīng)]有!”胡一天咆哮,戾氣沖天。
“殺!”
小弟們旋即也是眼中一狠,一起朝張小凡沖了過去!
這些沖過來的人立馬擋住了胡一天的實現(xiàn),也是在此刻,一道破空聲響起。
“嗤……”的一聲,他畢竟不是神,面對同時揮來的數(shù)把砍刀,
即便是他速度再快,再射出了一枚銀針后,依舊沒有完全躲過去,背后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不過只是破了皮而已。
但饒是如此,鮮血也染紅了衣衫。
也是在此刻,又是一道刀光當頭砍下。
這些混混果真是有些本事,竟然配合的這么好。
這個混混三十多上下,力量強大,砍下的這一刀也十分刁鉆,很會把握時機。
正在他得意之時,認為自己要一刀砍死張小凡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目標,而后便是看到一個拳影朝他臉上轟來…
“咔嚓……”一聲脆響,拳頭重重的砸在他的鼻梁骨上,就聽到清脆的聲音響起,他的鼻梁骨被砸得粉碎。
一頭倒下,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一拳過后,張小凡的手中已經(jīng)又多了一把西瓜刀。
而也就是此刻,胡一天的身體重重的倒下,滿臉的靜海,在他的太陽穴之中,隱約的可以看見一枚銀針。
甚至沒有一滴血液流出,但是也已經(jīng)解除了胡一天的生命。
“老大!”
看著胡一天倒下,那些護在胡一天身邊的人立馬神情驟變,張小凡看到出來,那幾人都是好手,是練家子。
云姨母女近在眼前,決不能再被用刀夾著來要挾他。
所以,張小凡動了,速度更快,猶如鬼魅。
“啊……”
凄慘的叫聲傳來,張小凡卻仿佛沒有聽見一樣,殺了一人后,快速的抽出西瓜刀,順手劃過了另一個人的脖子。
那人眼見張小凡朝自己砍來,手中的砍刀本能的朝自己的脖子前面擋去。
張小凡刀勢不減,手中的西瓜刀直接朝著男子握刀的胳膊砍了下去……
“嘎吱……”一聲,那是砍刀看在骨頭上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