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師父,小心腳下,這里的路不是很平坦。”
秦言一把握住季月涵的玉手,不忘找理由修辭,像是理所當然的行為。
“言兒.....”
季月涵心尖狂跳,纖手突然被秦言霸道的握住,可想而知,她內(nèi)心該是何等震撼?
可這次,季月涵鬼使神差的,沒有立刻甩開秦言,在被秦言緊緊握住玉手之際,她也感受到了與之前的差別,這一次,秦言牽住她手的力度,相比上次緊了數(shù)倍,哪怕她習慣使然地想抽出手來,可也不得。
“師父,有什么問題么?”秦言眨了眨清澈的星眸,一副理所當然,反而敢轉(zhuǎn)頭問季月涵,讓人完全看不出,他這逆徒的陰謀。
“.....”
季月涵美眸像蒙上了一層霧水,嬌艷欲滴。
她感受著被秦言牽手的感覺,說實話,曾經(jīng)千年,她也未曾被任何男人牽過手,只有一次被師妹牽過,但也沒什么感覺。
除此之外,便是上次秦言牽了她手,但被她立刻甩開了。
可這次不同,季月涵內(nèi)心很清楚,秦言牽住她的手時,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種喉嚨干澀,心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的感覺.....甚至大腦都是蒙的,她想甩開,內(nèi)心又是不舍,糾結(jié)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秦言沒有給她冷靜思考的機會,因為冷靜下來,肯定是一副不近人情的高冷態(tài)度,俗話說,打鐵要趁熱,培養(yǎng)感情也是一個道理,在對方內(nèi)心最敞開的時候,即是行動該最迅猛之際。
秦言牽著季月涵的手,徑直往前走,其實也沒走幾步路。
“師父,就這里吧,你在這里為我跳舞,我就坐在這塊平石上,為你鼓琴,你覺得怎么樣?”秦言含情脈脈望著季月涵,底下仍牽著玉手,絲毫沒有松開的跡象。
甚至,在他說話之時,還故意揮了揮手,連帶著將季月涵的玉手也抬起又落下,給足了季月涵被人牽手時的感覺,不只是呆呆傻傻的牽著。
但只要不是秦言肚子里的蛔蟲,誰也想不到,秦言這看似出于潛意識的動作,其實是他故意為之的陰謀。
此刻,季月涵的內(nèi)心,可謂凌亂失措。
因為在這幾個呼吸間,發(fā)生的事情,乃至一整天,她與秦言的相處方式,似乎都充滿了奇怪之感,完全不像正常的師徒間,該有的相處模式,她又怎會感覺不出異樣呢?
只是不愿承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可現(xiàn)在,哪怕她再不想承認,也改變不了內(nèi)心的真實感受.....她不確定秦言的行為,究竟是不是對她另有所圖,但她可以肯定一點,自己這個師父,已經(jīng)對徒弟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想法!
秦言適時地松開季月涵,季月涵也沒有提及牽手之事,完全聽從的,在秦言眼前跳起舞來,臉上的紅暈亦是愈發(fā)深沉,尤其秦言的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地盯著她。
季月涵心中既欣喜,又緊張,甚至出現(xiàn)了不該有的念頭.....念頭一出,便被她死死的壓制回去,踉踉蹌蹌的又給秦言跳了兩支舞。
跳完舞,季月涵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渾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秦言倒還很有理智,不過分得寸進尺的提要求,跳完舞,就讓季月涵先離開去修煉。
當然,他知道季月涵,肯定已經(jīng)沒有修煉的心思,但也要給季月涵一些緩沖的時間不是。
季月涵離開時,可以用逃之夭夭形容,走的極快,甚至都想不起在離開前,秦言對她說過哪些話。
季月涵離開后,沒有去修煉,直接跑回房間,合上房門,再次像個鴕鳥一樣,將頭深深埋進被子里,羞得難以面對任何人。
“言兒.....你為什么要,給我這種奇怪的感覺.....”
“對不起,為師也不想這樣.....可我控制不住想那些....不該想的事情....我不是個好師父,我對你有感覺了.....”
季月涵用棉被蒙著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有人在身邊,她是輕松了幾分,可心里還是覺得羞恥,羞恥自己對徒弟,產(chǎn)生了男女之情!
雖然曾經(jīng),她對秦言就實際存在男女之情,以前并沒有這么強烈,在她潛意識的否認下,她不認為自己會動男女之情.....今天,秦言一步步引誘著,讓她不得不走向男女之情的世界,在強烈的氣氛烘托下,她的潛意識已經(jīng)無法抵擋,最后只能相信,自己已對徒弟有了不一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