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久久久久久精,国产精品永久久久久久久www,精品欧美一区二区精品久久久,免费黄色特级片,jizz成熟丰满韩国女人剧情,中文字幕日韩av在线,特级全黄大片

甜曉小說閱讀網(wǎng) > 武俠仙俠 > 重生之庶女歸來

重生之庶女歸來 第025章 天下第一金鎖

何當歸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披散著頭發(fā)的懷冬,那張臉,那張鼻梁上帶一顆痣的臉,她記得再清楚不過。
  前世,何當歸住在后院柴房里,后院的管事就是懷冬。一開始,柴房里沒有床,臘月里睡著發(fā)潮霉爛的稻草堆,讓何當歸背上起了很多小紅疹子。
  過了一段時間,懷冬突然對何當歸友好起來,還在柴房里給她搭了一張簡易的床,又為她添了一床半新的棉被。何當歸滿心感激,漸漸就把柴房當成自己的家。只因她怕做粗活時弄壞了金鎖,就把心愛的金鎖藏在床下。
  十幾天后金鎖不見了,何當歸又悔又急,大哭起來。然后懷冬突然沖進來,一改往日的友善面孔,板著臉說“大半夜你嚎什么喪”。然后她把何當歸用繩子捆緊,倒吊在房梁上,又拿發(fā)霉的棉花塞住何當歸的嘴,一鎖柴房的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既然,懷冬師傅主動要求搜她的住處,那她的住處肯定是不怕人看的,不如就免了搜查吧。”然后何當歸話鋒一轉,“話說,我倒是很有興趣搜一搜她的身上?!?br/>  所有人,包括檢舉了懷冬的懷心本人,先是訝異地看了一眼何當歸,然后又轉頭去看懷冬。
  懷冬面色大變,跪到太善腳下,哭訴道:“師叔,求你給弟子做主呀!那個什么破金鎖,我連見都沒見過,現(xiàn)在如果當著官差大人的面搜身,那是何等的侮辱,我以后怎么再抬起頭做人哪!這水商觀從今以后,哪里還有我的立足之地?”一時間哭得哀聲慘絕,十分可憐。
  太善有個出家之后生的私生子名喚馬泰,今年十九歲,就住在半山腰的二十里鋪上。馬泰每月都上道觀來幾回,專管用鐵皮給箍水桶、箍臉盆。這是太善費心安排下的一樁活計,報酬也比一般的箍桶匠高了不止四倍。太善對道觀里的人介紹說,馬泰是她兄長的義子,也就是她的侄子。盡管馬泰的腦子好像有些遲鈍,整個人顯得木呆呆的,還是有不少道姑去巴結他。
  馬泰這個人不怎么喜歡跟女子說話,不知何故,他對只有中等姿色的懷冬另眼相看,常常摘一把山上的野花送給她。別的道姑不管說什么話,馬泰都充耳不聞,連頭都不抬;懷冬說要讓他干什么,只說一遍他就照做了。別的道姑見了又羨又恨,諷刺懷冬不知用了什么下流手段,才把馬泰拿捏得死死的。
  而太善一直在為兒子的親事發(fā)愁,看到兒子終于開了竅,她也樂見其成。這個懷冬是太息的五弟子,從前給大戶人家做過丫鬟,算是見過世面有些眼界的,也懂得怎么服侍人,勉強也配得過她兒子馬泰。并且,她兒子的那種情況,想挑更好的也很難,萬一成親后再被對方嫌棄……還不如找個能過日子的,給她兒子漿洗做飯,小兩口和和美美的,她看著也高興。
  于是,太善破格給了二十四歲的懷冬一個后院管事的肥缺,還讓她掌管了庫房的賬本和鑰匙,想叫懷冬自己攢下幾個體己錢,將來出嫁時也好帶著嫁妝。
  一幫汲汲營營了十多年的老道姑,摸還沒摸過一回庫房的鑰匙,個個氣紅了眼,氣炸了肺——賤婢懷冬來了道觀還不到三年,這種大把摟錢的好差事,怎么輪也不該輪到她頭上!這賤婢年紀輕輕的放著她的丫鬟不做,跑山上來出家當姑子,還不知道她從前做過什么才被攆出去的呢!于是,很多人都明里暗里的擠兌懷冬,不過太善儼然已經(jīng)把懷冬當成半個兒媳婦看待了,所以處處維護懷冬,大罵那些跟懷冬過不去的人全都黑了心。于是,再沒人敢于明面上別苗頭,懷冬從此在水商觀站穩(wěn)了腳跟。
  太善皺著眉,彎腰把懷冬從地上扶起來,斜視著何當歸,冷笑道:“何小姐,貧道已經(jīng)說了,愿意出錢賠你一個一樣的金鎖,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出家人的命雖然沒你們千金小姐值錢,可是我們有神明保佑!連當今圣上也頒旨給信道的出家人三大特權,其中一條‘寬延緩刑’,就是說如果沒有真憑實據(jù),對出家人的一切指控,都可以從寬從緩執(zhí)行!你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也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嗎?”
  段曉樓和陸江北臉色均是一沉,擔憂地看向何當歸,太善的話倒是沒說錯。而且,現(xiàn)在她又把皇上掛到了嘴邊,如果何當歸硬要搜懷冬的身體,這兒近百雙眼睛都在看,人多口雜的,就算今天在懷冬身上找到了金鎖,也難保日后不會有人拿住這個把柄說事。
  段曉樓更進一步想到,如果何當歸以后嫁進了安寧段伯府,那她可就是誥命夫人了,萬一有他的政敵上書參上她一本……好吧,現(xiàn)在他想過頭了……但是,總要防患于未然嘛。
  扣著一個“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帽子,即使何當歸不是命婦,而只是一個平頭百姓,她頭上也時刻懸著一把刀。因為,當今圣上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好的時候勤政愛民,下地耕田;歹的時候拿刀砍人,株連九族;瘋的時候拿手撕人,甚至把死人的頭蓋骨做成了裝飾品,賞給他的臣子。
  所有人都盯著何當歸看,一些人為她擔憂,一些人暗自緊張,一些人幸災樂禍,一些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何當歸的臉上帶著不容侵犯的傲氣,微微合上雙目,突然開始唱歌:“淡竹枳殼制防風,內藏紅花在當中,熟地或須用半夏,坐地車前仗此公。少時青青老來黃,千錘百結打成雙,送君千里終須別,棄舊迎新拋路旁。小時候,嬤嬤對奴唱,女兒命苦似黃連哇,一生眼淚汪汪流哇,嫁人莫進大朱門哇……”
  柔和的旋律,從未聽過的歌詞,還有那不染塵埃的輕靈之聲,讓段曉樓聽得出了神,半晌他才轉而納悶起來,她這是要做那般?呃,她是打算用歌聲催眠所有人?還是,打算放棄搜查的……結案陳詞?
  說時遲那時快,懷冬突然尖叫起來:“呀——呀——有妖怪呀——”說著,她從衣服里抓出一個東西扔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