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門鎖被人扭動了。
易天心里一沉,驚道“糟糕,忘記鎖門了……”兩個人被嚇得再次躲回棉被內(nèi)。
“易天,真以為你嬴了幾場比賽就耍大牌了是吧,校長讓你參加市里為你特意舉辦的慶祝會,你也不去。害老娘被姓阮的又從學校叫了過來?!币﹂诉€沒進來,大嗓門已經(jīng)傳來了。
“別,那~那啥,姚大姐你可別進來,我頭暈在睡覺?!币滋祛^冒大汗,有些語無倫次。要是讓她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赤身裸體的在一張床上,那還解釋得清楚啊。
姚楠被校長一句話就使喚來了,哪還管易天頭不頭暈,直接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探出個頭來的易天,紅通通的臉,似乎還真的像是頭暈發(fā)燒的癥狀,她語氣緩和道,“你怎么回事,突然就頭暈了?走,我?guī)闳ゴ蚱ü舍?,保證立馬就好”姚楠的話還沒說完,目光已經(jīng)落在地上的一條女士牛仔褲上,還有一雙女式鞋,又看向那鼓鼓的被子。
她臉色傾刻間大變,頓時指著易天,大罵道:“小混蛋~你你無恥,你小小年紀居然**?!?br/>
聽到**二字,易天臉都綠了,都恨不得生出七張嘴來解釋?!鞍?,姚大姐你聽我解釋啊,我~我”
“人贓俱獲,抓了個現(xiàn)行,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币﹂獫M臉失望表情。
易天無奈地嘆了口氣,“那你自己看吧。”說著他欲掀開被子。
“齷齪的東西,有什么好看的,難道還想讓我欣賞”話到一半,易天已然掀開了被子,陽雪紅著小臉從里邊冒了出來,令姚楠的話戛然而止。
場面陷入一片尷尬的窘境,
許久,陽雪像做了虧心事地主動說道,“姚老師你誤會了,真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了,我們~我們只是”陽雪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易天為自己療傷的事。
姚楠神色復雜地看著易天二人,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只是失望地道:“你們居然偷嘗禁果了?可你們才十三四歲啊?!?br/>
聽到‘禁果’二字,易天終于按耐不住了,這娘們從進來后,不是說他**、齷齪就是說他偷嘗禁果,真是讓他徹底火了,飛身過去一把就揪住了姚楠的衣領,手往下輕輕一扯便將她按倒在賓館的毛地毯上,道,“我靠,姚楠你這為人師表的,怎么就聽不懂人話叫,我偷吃你妹子啊我,就算要偷吃什么果,也要先把你這枚熟透的果給吃了?!?br/>
眉目間的距離,她看著易天那張帶有些憤怒的臉,讓她一陣委屈涌上心頭,她想哭,但還是強忍住了眼淚。
心里還窩著一股氣的易天,見得姚楠那可憐兒的模樣,頓時覺得一瓢冷水潑在身上,火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將她拉了起來,語氣溫和耐心地解釋著前后發(fā)生的事,為了讓她相信,易天無奈之下只能將騙陽雪那一套用出來,說自己是會點內(nèi)功,剛才在幫陽雪療傷,跟上次幫她治療胸痛一樣。
聽完易天的解釋,姚楠才番然醒悟過來。
剛才她也是一時情緒失控,才沒有去細想,現(xiàn)在平靜了情緒,再回想起來也沒錯,屋內(nèi)并沒有傳聞中的異味,雖然二人脫了衣服卻還算整潔。再說陽雪一個完好的璧人還正在自己面前。
心里暗嘆這下丟臉丟大了,雖然誤會他們二人,她有些愧意。但她對易天的恨意可絲毫沒減輕,這壞蛋總是對自己那般粗暴
姚楠滿臉怨恨地看著他,易天哪會不知道自己剛才出手太粗魯?shù)米锪四擎?。罷了,便與她一同去參加那什么慶祝會吧。
在教會陽雪如何運用心法后,三人走出了房門。剛到賓館大廳,便巧遇正要外出的如夏。
見其行色匆忙,姚楠大老遠就喊道,“如夏你去哪里?”
如夏看到來人,道:“姚老師、易天,我表哥打電話過來,說方大哥在剛才的比賽中遭對手暗算了,受傷很嚴重,估計會被廢掉,所以我要去一趟醫(yī)院?!?br/>
“什么?方許唯受傷了?怎么會這么嚴重啊,不行,那我也去一趟醫(yī)院?!币﹂冻鲆唤z擔擾神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