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門前,卻反而選擇止步不前了?”
太陽船上,曼殊沒有站在船首上俯瞰冬木市地上的景象,而是居于太陽船的王座上。
間桐雁夜就在曼殊身前站立,臉上又泛起了幾分猶豫不決。
以太陽船的速度,穿過整個冬木市也不過是彈指一瞬間的事情,間桐雁夜是沒必要在這里站著侍立的。
所以曼殊右手撐著自己,斜坐在王座上開口向間桐雁夜問道。
“雖然在剛才我向王您信誓旦旦的說,但是從間桐家出來后作為庸俗之徒的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葵和凜?!?br/> “遠坂時辰雖然是個滿腦子都是所謂魔術師道理的混蛋,但他也確實是葵的丈夫,是凜和櫻的父親。”
“……葵現(xiàn)在會怪我吧,甚至說不定會恨我,現(xiàn)在我或許能夠思索這樣的事情,但是如果是葵親口說出來,我真的還能夠保持理智嗎?”
間桐雁夜知道,他這家伙恐怕很難能夠運轉(zhuǎn)好自己的腦子,越是到了需要冷靜認真思考的時候越是沒法好好思索。
“這是正常的思量,雁夜?!?br/> 曼殊反正也只是來壓個場釣魚,但誰知道吉爾伽美什會不會露天,要是平淡度過那可就太無聊了。
所以曼殊是樂得在這里聊幾句再讓間桐雁夜動身。
不過曼殊會給出的建議,恐怕和之前并無兩樣。
“但你不必被這些阻攔,被捆綁住雙腿,要么去面對,要么轉(zhuǎn)身離開。停留在原地躊躇不前那不如讓余把你從船上丟下去,這樣優(yōu)柔寡斷之徒,可不配侍立于余左右。”
曼殊能提供的只有讓人下定決心,而非決策上的建議。
沒什么人需要他人的建議,他不需要,其他人也是一樣。
“讓您看笑話了,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邁不開腿,如果沒遇到您真不知道我該如何才能取得圣杯,像我這樣的蠢貨恐怕在開頭就該倒下了。”
間桐雁夜拍了拍腦袋,苦笑著說道。
“您愚昧無知的臣子先向您暫別,我王,我會告別我的雜念和累贅。”
間桐雁夜告別后從走出船艙,曼殊操縱起魔力將間桐雁夜送了下去,不過就在他打算運起透特的眼眸,看看下面會發(fā)生什么的時候。
一艘神船從天空的另一邊,同樣散發(fā)著龐大的魔力出現(xiàn)了。
“居然把被余擊毀的維摩那重新修復了,想要把之前的失敗重新討回來么。”
出現(xiàn)在空中的那艘神船,正是以祖母綠和黃金鑄成的那艘光之船維摩那。
看來在上一次這艘船被曼殊擊毀以后,吉爾伽美什又費了不少的功夫把它修復。
但是已經(jīng)輸過一次的東西,就算再去恢復過來,又能有什么用處呢?無非是再一次復刻之前的結局罷了。
曼殊離開了自己的王座,走向了船首,打算再看一看吉爾伽美什。
也不知道這家伙究竟又準備了些什么,才敢于這樣發(fā)起進攻。
“真沒想到你還膽敢再次出現(xiàn)在我眼前,準備好再一次感受從天空中墜下,被余從王的領域中驅(qū)逐出去的感覺了嗎,archer吉爾伽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