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葉瑩關(guān)系那么好,才五千?”一個女同事喊道。
律師回答:“我剛才說了不接受講價。我們秉承著最大的善意,才會給你們同事關(guān)系上的小小補償,我們也建議過柯信哲先生沒這種必要,畢竟你們要真的出了事,柯信哲先生與葉瑩小姐是沒義務(wù)也沒心情去關(guān)心一下你們的,一秒鐘都不應(yīng)該有?!?br/> “葉瑩啊,你不是這樣的人,是吧?怎么會不關(guān)心我?我們可是好朋友吧?就這關(guān)系要斷了就值這點小錢?”女子朝著葉瑩一臉無恥的叫囂道,而葉瑩臉上滿是怯意,不敢聲張——就像她以前一樣。
于是律師出面了:“這位只值五千的小姐,你現(xiàn)在有三個選項,拿支票簽字走人,放下支票不簽字走人,或者躺著出這個房間?!?br/> “我看你敢對我怎么樣?現(xiàn)在可是法律社會啊!哈哈哈——我要發(fā)帖揭發(fā)你們,買斷關(guān)系?肯定會成為熱帖!葉瑩明天就全世界出名了!”
信哲走下了舞臺,來到這個女子的面前,一副面無表情地說:“隨便你去發(fā)吧,律師先生替我說過了,給你補償是善意,不給是應(yīng)得。”
“哼!”女同事看著自己的威脅對信哲無效,還想著到葉瑩面前耀武揚威一番或留幾句狠話什么的,被信哲出手擋住了。
“這里已經(jīng)不歡迎你了,再往前走,我會報警?!?br/> “葉瑩她啊,明明很歡迎我的不是嗎?”女子亮出了喜帖。
“這里我說了算?!毙耪軋猿?。
“誰管你?。 ?br/> 女同事用力推開了柯信哲的手,想要靠近葉瑩,信哲轉(zhuǎn)過身對律師問道:“律師先生,這怎么辦?”
“因為她對你使用了言語與身體行動上的暴力,你可以反擊?!?br/> “是嗎?”柯信哲抓起一瓶標(biāo)價三萬二的好酒摔碎,拿著碎瓶指向那個女同事,對律師說道:“這樣的‘反擊’可以嗎?”
“有點過頭,不過,辯護時我會盡可能幫你處理成正當(dāng)防衛(wèi),但最好你先向上面打個招呼?!?br/> “這個可以有?!毙耪芘e著碎瓶向女同事快步走去。
“算你狠!”女同事感覺到眼前的家伙就是一個瘋子,不敢惹,回去抓起協(xié)議書上的支票要走,還是律師手快堵住了想要逃走的女同事:
“說了,簽字可以拿,不簽字不能拿?!?br/> “給老娘滾開。”
憋了一肚子氣的女同事,完全不顧律師的勸告,繞開律師奪門而去。之后門外就發(fā)出了一聲女人的慘叫,然后就沒有聲音了。
律師對現(xiàn)場的人一臉正氣地說:“我說到做到,會報警的?!?br/> 信哲補充道:“你沒說過,那是我說的。”
“都一樣,抓暴力搶劫的現(xiàn)行犯,那是警察叔叔的責(zé)任?!比缓舐蓭熑〕鍪终拼蟮膶χv機,用著在場的人都能聽到聲音說道:“不好意思啊,門口的幾位警察叔叔,等下可能還有幾個現(xiàn)行犯,麻煩再等多一會啊!晚些我請宵夜,謝謝。”
律師的夸張演出,讓讓葉瑩破涕而笑。
瞧著這個陣勢,讓現(xiàn)場嫌錢少的五位親友,就趕緊簽完字領(lǐng)支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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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來不就好了嗎,你看多可愛的一位新娘啊——”看到笑出來的葉瑩,律師隨口就是一句贊美,而信哲就冷冷的撿起了丟在地上的碎瓶,見狀趕緊擺手的律師辯解道:“別啊兄弟,你手里是酒瓶不是醋瓶啊,翻了是會出人命的啊。”
葉瑩笑得更歡了:“律師先生你是來說相聲的嗎?”
“領(lǐng)導(dǎo)都喜歡相聲就學(xué)了一手......算了算了,我還是不說了,信哲兄弟你也來說幾句?就說新娘漂不漂亮?”
結(jié)果全場靜默中期待了三分鐘,可信哲憋著,就是一句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