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9月28日星期六。
在曼海姆下榻的酒店吃了早餐后,圣保利全隊在主帥菲利普科夫斯基帶領(lǐng)下乘坐球隊大巴返回漢堡。
中午11點左右,楊誠乘坐的球隊大巴順利抵達訓(xùn)練基地。
剛剛客場贏了球,圣保利已經(jīng)大半年不知道客場取勝的滋味了,所以球隊的氣氛也不像以往那么沉悶。
隨后,在訓(xùn)練基地的更衣室內(nèi),主帥菲利普科夫斯基宣布下午不用訓(xùn)練明天訓(xùn)練,球員們頓時歡呼。
既然在客場贏球了,菲利普科夫斯基自然不會小氣,該給球員休息的時候,還是得給休息,至少要保障球員們不能太過疲勞,不然傷病多了,又沒有合適的替補,那對球隊的成績會有很大的影響。
......
自從楊誠加盟圣保利俱樂部后,漢堡各大媒體一直都對他表示了很濃厚的興趣。昨天楊誠帶傷奮戰(zhàn)令各大媒體欽佩。
《漢堡晚報》體育編輯阿列克斯特意打電話給楊誠預(yù)約,想要對他進行獨家采訪。
楊誠考慮了一下后,索性下午不用訓(xùn)練,干脆就接受他采訪算了,兩人在電話中約定好時間后,就掛斷了電話。
最近打他電話的人越來越多了,很多都是國內(nèi)的記者,全都是想要獨家采訪他的,楊誠考慮如果全答應(yīng)的話,肯定很影響自己的生活,能拒絕的他都拒絕,實在不好或不能拒絕的,就干脆也約到今天下午或晚上進行。
...
下午三點,阿列克斯特在楊誠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獨家采訪了他。
盡管名為《漢堡晚報》,其實這份報紙的版式和內(nèi)容都完全是日報形式,風(fēng)格也相當(dāng)嚴肅,早晨四點讀者就可以讀到。
“下午好,楊,很高興你能接受我的專訪?!币姷綏钫\準時出現(xiàn)在咖啡廳,阿列克斯特起身招呼道。
“下午好,阿列克斯特先生?!?br/> “楊,你想喝點什么?”
“咖啡吧!謝謝!”
“楊,你太客氣了!喂,服務(wù)員,麻煩你再送一杯咖啡過來,”阿列克斯特邀請楊誠入座后,又呼叫服務(wù)員上一杯咖啡。
在服務(wù)員還沒送來咖啡前,楊誠先是簡單的跟阿列克斯特閑聊一會。
等服務(wù)員把咖啡端過來后,楊誠端起咖啡小小地瞇了一口,“阿列克斯特先生,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阿列克斯特沒想到楊誠這么好說話,才閑聊了一下就直奔主題,于是他點頭說道:“沒問題,楊,那么我們開始吧。”
阿列克斯特掏出筆和本子,一邊問一些早就準備好的問題,一邊隨時記錄楊誠回答的話語。
阿列克斯特:“楊,來到圣保利后,你的職業(yè)目標是什么呢?”
楊誠:“剛來的時候,我認為圣保利是從甲級下來的球隊,我希望能夠和圣保利一起沖回甲級。但現(xiàn)在看來,我們面臨很大的困難。我只想進更多的球,幫助球隊?wèi)?zhàn)勝危機。我已經(jīng)28歲,會珍惜接下來的幾年?!?br/> 阿列克斯特問:“你在漢堡的街上行走,有沒有人認識你,和你打招呼?”
楊誠:“沒有,因為我很少上街上走?!?br/> 當(dāng)然還有一句話楊誠沒有說出來,我每天凌晨5點后晨練時,街上都沒什么人。
阿列克斯特問:“你在中國是很有名的人物,對你來說,沒有人認識你是否不習(xí)慣?”
楊誠:“我覺得這樣更好?!?br/> 阿列克斯特問:“你會不會回中國踢球呢?”
楊誠笑道:“也許兩三年之后我老了以后吧?!?br/> 阿列克斯特繼續(xù)問:“你有沒有遇到一些對中國有偏見的事或人呢?”
楊誠:“有。比如,有些報道中國的德國電視節(jié)目就很偏激,很負面。希望更多的德國人能通過足球或者其他活動和中國進行交流?,F(xiàn)在中德之間的文化經(jīng)濟交流活動已經(jīng)很多,比如現(xiàn)在在漢堡舉行的中國周,比如德國的磁懸浮已經(jīng)在上海落戶。”
這個專訪問題倒是不多,也不復(fù)雜,很快專訪就結(jié)束了,用時不到半個小時就完成。
雖說用的時間多,主要是儀式感比較重,作為后世穿越過來的人,楊誠對這種所謂儀式感真不怎么感冒,他跟前身的性格差異挺大的,前身對于采訪都是來者不拒,而且前身又實在,別人問什么都會實實在在的回答。
或許這些在前身看來這沒什么,但在楊誠看來這就太耿直了,容易得罪人不說,還會暴露自己的個人隱私。
楊誠就挺不喜歡太多這樣的采訪。
前世作為普通人的他,還真是適應(yīng)不了這種生活,仿佛把自己的個人生活全暴露在別人面前似的,所以他對于記者采訪的態(tài)度,就是能拒絕的就盡量拒絕。
結(jié)束了跟《漢堡晚報》的專訪后,楊誠就直接回家。球場上他是個高調(diào)的人,球場下的個人生活他就是喜歡低調(diào)的。
像那些在后世,喜歡高調(diào)裝逼出現(xiàn)在新聞中的,都沒什么好果子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