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出去吃?”那女子拼著最后的力氣喊道,就算此刻想要怒吼,卻也因為兩日來的水米未進(jìn),變得沙啞又無力。
既然田慕瑜不肯放她走,她便要以死明志,整整兩日來水米未進(jìn),就算睡覺也會被餓醒,所以導(dǎo)致有些精神失常。
“這里可是我的地方啊,娘子。”田慕瑜繼續(xù)悠閑的咀嚼著,還故意發(fā)出十分享受的聲響。
“娘......你......個......頭。”那女子聽到田慕瑜這么稱呼她,憑著最后力氣罵道,若是在平時,膽敢有人這么稱呼她的,必定要一頓毒打了。
“好歹你也為我穿過了那火紅的嫁衣,不是娘子,那是什么啊?!碧锬借だ^續(xù)無賴的調(diào)笑道。
“我......要.......殺......了你.”那女子虛弱無力的威脅道,就連殺人從口中說出也是那么軟綿無力,她努力想要從床上下來,而后給田慕瑜一拳,可惜身體乏力,才剛準(zhǔn)備起身,便倒在了床沿旁,不停虛弱的喘著氣。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都餓得慌,何況兩日了,自然是絲毫提不起半分力氣,就連耳旁都開始產(chǎn)生了嗡嗡幻聽。
田慕瑜側(cè)眼望了一眼那女子,那張鵝蛋臉?biāo)坪醵加行┫萘?,變得不再飽滿,看樣子是餓了幾日,膠原蛋白流失嚴(yán)重,嘴唇發(fā)白干裂,眼圈發(fā)黑且黃,乍一看,還以為病入膏肓了。
好歹也是個美女,放在他們那個時代,大抵也是個校花,餓死實在怪可惜的。
“你說你,不吃飯又是做什么呢?你和我置氣又有何用,我也是被他們虜來的,我們都是一樣的麻?!碧锬借ぷ灶欁缘倪叧赃呎f道。
“你,也是......被虜來的?”那女子聽了之后也是一愣,不過如今大腦嚴(yán)重缺乏營養(yǎng),思考問題自然也是慢了半拍,不過一想到眼前這個家伙的待遇,若是他也是被虜劫來的,簡直騙鬼吧,虜劫來的人還有酒肉,還給發(fā)娘子?
啊呸,誰是他娘子。
那女子冷笑一聲,并不相信,但是已經(jīng)無了與田慕瑜辯駁的力氣。
“哎?!碧锬借ぽp嘆一口氣,隨后道起身,走到床沿邊,緩緩道:“天王蓋地虎,寶塔鎮(zhèn)河妖。”,那女子聽著田慕瑜莫名的這么一句,也是覺得很怪異,忽然走到這里和自己莫名的說一句聽不懂的話又是作甚。
隨后田慕瑜正經(jīng)道:"這是馬匪們的暗號,我本名叫田慕瑜,乃是朝廷護(hù)龍一族的密探,代號零零九,奉朝廷軍令,假扮馬匪,為的就是打入馬匪內(nèi)部,而后配和朝廷大軍一舉殲滅此地馬匪,此地匪患盛行多年,搞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br/>
“你,你?”那女子被田慕瑜這么一出,已經(jīng)有些直接整暈了,不知曉田慕瑜說的是真是假,做為二十一世紀(jì)的渣男,演技本就是一門必須課程,所以田慕瑜一般演起戲來,皆是天衣無縫的。
特別是那真摯的眼神,微微抖動的嘴唇,簡直入木三分,巧奪天工。
此刻,田慕瑜已經(jīng)化身成了一名冒死打入馬匪內(nèi)部的大景剿匪戰(zhàn)士,田慕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