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的洞察力非常人所能及,白仁杰的心思他早就看穿了。
在楚尋的目光下,白仁杰額頭直冒冷汗。
他恨自己的大哥,同樣更恨楚尋。
因?yàn)槌げ攀钦嬲龤诐傻膬词帧?br/> 他在下棋,一盤很大的棋,楚尋的手段令他膽寒,同時(shí)他卻需要這種能力的幫助。
以他現(xiàn)在暗中籌謀的一切,還不足以對抗身為家主的白仁安。
如果利用楚尋的手段殺了白仁安,待他掌控白家后,就有足夠的力量來對付楚尋。
不過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事情跟他計(jì)劃的出入太大。眼前這個(gè)年輕的不像話的青年,貌似洞察到他的整盤計(jì)劃。
“既然先生不愿意,那就當(dāng)我沒來過。”白仁杰有些慌張,他想要逃離這里,或許今晚的決定是個(gè)天大的錯(cuò)誤。
楚尋神色平靜,看著走到門口的白仁杰,淡淡的開口:“我可以治好你的隱疾。”
白仁杰身子一僵,一條腿已經(jīng)邁出門,另一條腿卻怎么也挪不動(dòng)了,猛的轉(zhuǎn)身看向楚尋。
“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有什么隱疾?”
陳漢龍幾人也好奇的看著楚尋,他們也想知道白仁杰有什么隱疾,他們可不會(huì)懷疑楚尋的話,他說有那就肯定有。
“其實(shí),白澤并非你親生兒子對嗎?”楚尋淡淡的開口,他發(fā)現(xiàn)白澤跟白仁杰的血脈根本不一樣。
楚尋的話簡直是石破天驚,讓一屋子人都愣住了。
這怎么可能?看白仁杰瘋狂的樣子,若白澤不是他的親兒子,他至于如此不顧一切的報(bào)仇嗎?
“你的演技很好,心思也縝密,可惜你的能力撐不起你的野心?!背だ^續(xù)說道。
白仁杰眼神閃爍,臉上的驚恐卻怎么也隱藏不住。
“你還知道什么?”白仁杰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匯聚在一起流進(jìn)眼睛,眼睛一陣刺痛,但卻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一些。
“我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懂不懂得抓住機(jī)會(huì)!”楚尋淡漠的說道?!拔铱梢宰屇阏瓶匕准?,也可以治好你的隱疾?!?br/> “你需要我做什么?”白仁杰不相信天底下有白吃的午餐。
“狗,一條只忠于我的狗!”楚尋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白仁杰這樣的人可稱之為梟雄,有手段,有野心。但這樣的人一有機(jī)會(huì)就會(huì)噬主,所以他只能做狗。
白仁杰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眼神憤怒,但更多的是恐懼。
楚尋所說的都是真的,白澤不是他的兒子,這事連白老太爺都不知道。
之所以是這樣,因?yàn)樗须[疾,他的男性功能天生存在缺陷。
這件事他隱藏的很好,為了隱藏他娶妻生子,遮人耳目。
可惜,妻子跟著他只能守活寡,而兒子白澤,是妻子與白家園丁的種。
他殺了妻子和園丁,留下了白澤,他需要遮人耳目。
這一切他做的天衣無縫,可楚尋卻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隱疾?”白仁杰問道,眼神帶著希冀?他暗中拜訪過無數(shù)名醫(yī),但都束手無策。
“我去,你還真有隱疾???”
楚尋還沒說話,孫鷹先嚷了起來,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白仁杰笑道:“你有什么隱疾?。坎粫?huì)是那里有問題吧?”孫鷹的視線看向白仁杰的雙腿間。
這事對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白仁杰受不了孫鷹的眼神,老臉一陣漲紅。
他的反應(yīng)卻讓陳漢龍等人面色古怪。
“我靠,難道我真的猜對了?你小-雞-雞不行?”孫鷹夸張的嚷道。
白仁杰狠狠地瞪了一眼孫鷹,嘴角抽搐,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想一把掐死孫鷹。
孫鷹卻不管不顧,那眼神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陳漢龍用眼神示意孫鷹少說幾句。
白仁杰眼神依然希冀的望著楚尋。
“我說得出,自然做得到。問題是你能做的到嗎?”
白仁杰神色一變,腦子急轉(zhuǎn),許久之后豁然抬起頭,沉聲道:“如果先生真能治好我的隱疾,助我控制白家,我白仁杰以后就是先生身邊的一條狗?!?br/> 陳漢龍等人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想到白仁杰真的會(huì)答應(yīng)。
楚尋看著垂著腦袋的白仁杰,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幫你治好隱疾?!?br/> 白仁杰身子輕顫,眼神開始變得炙熱。
急切的說道:“多謝先生!”
“取你一滴血?!背ふf道。
白仁杰一怔之后,急忙咬破手指,鮮血涌了出來。
楚尋一招手,一滴血珠詭異的漂浮起來,飛到楚尋面前。
楚尋雙手舞動(dòng),極速結(jié)印!
“噬魂印?!?br/> 這是一種結(jié)靈魂契約的手印。
隨著楚尋的動(dòng)作,空中的血滴突然幻化成一張恐怖的惡魔臉。
“去。”
楚尋屈指一彈,惡魔般的臉龐飛向白仁杰,直接沒入他的眉心。
白仁杰只覺得腦袋一漲,像是腦袋中多了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這種感覺讓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