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宴會大廳鴉雀無聲,眾人都在看著陳漢龍,想知道他怎么處置胡進父子。
陳漢龍走到宴會廳角落,看著凄慘的胡進父子,咧了咧嘴。
他不會去同情胡進父子,因為這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
如果今天換做是其他女孩而不是唐柔,那么這個女孩的清白就全毀在胡文一張嘴上了。
“陳董,放了我們吧……求求你高抬貴手,把我們父子當(dāng)個屁給放了吧……”胡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
“放了你們?”陳漢龍嗤笑,“放了你,那倒霉的就該是我了?!?br/> “老鄭……鄭董,念在我這些年為你做牛做馬的份上,求你救救我……”
胡進不死心,朝著鄭廣義繼續(xù)哀求。
“救你?”一直沒機會表現(xiàn)的鄭乾冷笑道:“我看你這把年紀(jì)活到狗身上去了,連禍從口出的道理都不懂?你這個蠢貨兒子這張破嘴,出事是遲早的事。”
鄭乾說完,扭頭看向陳漢龍,“陳叔叔,我有個懲治他們的辦法,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說來聽聽。”陳漢龍道。
鄭乾上前兩步,走到陳漢龍身邊悄聲低語了一陣!
陳漢龍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臉色一喜,拍拍鄭乾的肩膀,大笑道:“好小子,有你的!”
眾人不由得好奇,鄭乾出了什么主意?
陳漢龍拽著胡文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然后對著他的嘴巴就是一陣狠抽。
片刻時間,在胡文的慘叫聲和無力的反抗中,他的嘴巴被抽的跟鮮血淋漓,腫的跟火腿腸似的。
陳漢龍再次拿出一個小玉瓶,沾了點仙靈液抹在胡文嘴巴上。
這是二級仙靈液,效果比起之前唐柔用的差了不少,過了幾分鐘才見效。
就在眾人以為陳漢龍良心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再一次對著胡文的嘴巴一陣狂-抽。
胡文再次鬼哭狼嚎,沒有絲毫反抗的被抽的嘴歪眼斜。
“陳叔叔,你休息一會,我來!”鄭乾擼胳膊挽袖子的,興奮的跟個傻逼似的。
“不是還有一個嗎?”陳漢龍看了一眼旁邊嚇傻的胡進。
“謝謝陳叔叔!”
鄭乾獰笑著朝胡進走過去。
胡進嚇得身如篩糠。
“小乾,你不能這么做,你忘了小時候叔叔多疼你……”
胡進的話被狠狠地一巴掌打回肚子里。
“我當(dāng)然記得,我還記得今天差點你們害死?!?br/> 鄭乾越說越生氣,今天差點被害死,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跟楚尋交代呢?
“噼里啪啦……”
掄圓了一連十幾個大嘴巴子,鄭乾可不是只打嘴,抽到哪是哪?
幾分鐘后,胡進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豬頭。
鄭乾喘著粗氣,甩甩胳膊,腆著臉看向陳漢龍。
“拿去吧!省著點用,這瓶100萬呢!”陳漢龍把手里的玉瓶扔過去。
“謝謝陳叔叔!”鄭乾接過去,看著胡進腫成豬頭的臉,嘀咕道:“臉比我屁股還大,這種好東西用給你真是浪費了?!?br/> 他最后還真沒浪費,只是給胡進嘴巴上抹了一點。
仙靈液發(fā)揮功效,胡進整張臉腫成豬頭,嘴巴卻醫(yī)好了,看上去有些怪異。
鄭乾揮出巴掌,卻半途停了下來。想了想后,在眾人惡寒的眼神下脫下皮鞋。
“啪!”
鞋底抽上胡進的嘴吧!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只見胡進慘叫一聲,嘴唇外翻,鮮血橫流,張嘴吐出一口血,里面還夾雜著兩顆牙齒。
周圍的人不禁一陣惡寒。
陳漢龍扭頭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怔,他怎么沒想到呢?
“大侄子,你可真會偷懶,我欣賞你。”
陳漢龍有樣學(xué)樣脫下鞋子,照著胡文一頓呼!
整個宴會廳所有人都呆若木雞,只有“噼里啪啦”的抽打聲。
一個好好的宴會被攪的一團糟,沒有人再愿意待下去了。
陳漢龍打累了,打電話叫來幾個龍鷹會的成員接替他們,并當(dāng)眾宣布,這種抽打會持續(xù)一個月。
周圍的客人都暗罵陳漢龍是個瘋子,流氓。這種事也只有他做的出來,以后千萬不能得罪這個瘋狗。
胡進父子聽到這種抽打要持續(xù)一個月,當(dāng)場昏死過去了。
……
……
另一邊,頂樓一間裝修考究的房間中,花輕舞端著紅酒現(xiàn)在窗前,俯視著大街上螞蟻大小的車流和行人。
開門聲響起!
花輕舞不用回頭就知道進來的是鬼老。
“小姐,東西送給唐小姐了。”鬼老上前兩步開口道。
“世人皆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小明星,卻不知她何其幸運!”花輕舞幽幽說道,語氣竟帶著羨慕。
鬼老沒有吭聲,因為花輕舞說的很對,他們用奮斗了十多年的成果,才換來一次依附的機會。
相比之下,唐柔的確幸運!
“鬼老,你對陳漢龍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