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跡河圖?”
秦墨喃喃道。
看秦先生這樣子,賽德夫笑道,“秦先生,你可千萬別打這神跡河圖的主意?!?br/>
“我也不過只是說說罷了,這些不過只是坊間傳言而已,根本做不得真,基本上都是閑的無聊的市井小民,胡亂編造出來,一傳十,十傳百,用來打發(fā)時間,當(dāng)做飯后茶余的談資罷了?!?br/>
“這些,可信不得。”
“再說這世上,哪來什么神廟??!”
“全都是唬人的假把式?!?br/>
“而且……”賽德夫猶豫了下,“先不說,這幅神跡河圖,作為古埃國的神畫,已完全被封存起來,根本見不得光,不僅如此,這畢羅文物館,乃是古埃國最具盛名的文物館,收藏的全是古埃國千年歷史以上的文物?!?br/>
“其戒備森嚴(yán),由古埃國的武士團把守。”
“雖然古埃國的武士,比不上華夏的武道之人,但這武士團,都是古埃國最頂尖的武士組成,其內(nèi)坐鎮(zhèn)的更有一位超強的武士,放在華夏,也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br/>
“要想拿到這幅畫,根本就不切實際?!?br/>
賽德夫苦心勸解道,“秦先生,在古埃國,比神廟這種子虛烏有的地方,有意思的地方多得是,你也不必再想了?!?br/>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br/>
秦墨笑著點點頭,出了賽德夫的屋子。
一出屋門,就看見走廊里焦急四處望著的戰(zhàn)厭。
一看到秦墨,戰(zhàn)厭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他大聲警惕的問道。
秦墨笑著道,“剛剛和賽德夫聊了一下,明天去哪兒玩的事?!?br/>
“嗯,好,我們繼續(xù)回去斗地主!”
戰(zhàn)厭的語氣不容秦墨反駁。
秦墨無奈嘆了口氣,“要不……你今天在我房間,和我一起睡?
咱別斗地主了行么?”
秦墨都多少有些心疼這個憨憨了。
戰(zhàn)厭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行!這樣更好?!?br/>
他早就不想斗地主了,要不是為了監(jiān)督秦墨,他也不愿意這樣,現(xiàn)在不用輸錢,還能留在秦墨身邊,他自然同意。
夜晚,戰(zhàn)厭呼嚕聲,吵得秦墨睡不著。
祝小雙這兔崽子倒是幸福,被吵得睡不著,就能跑到徐嫣房間里睡。
秦墨也想過去,被一腳踹回來了……“神仙與人間的連接之地……”秦墨回想起晚上賽德夫說得一番話來,覺得太扯了,不由笑了。
可自己既然來了一趟,總不能白來。
但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唯一的突破口,就僅有這個所謂的坊間傳言,而且還在古埃國戒備森嚴(yán)的文物館里,這個任務(wù),從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有些不切實際。
硬闖文物館,風(fēng)險實在太大!“素雪……啊……我夢中的女子……”就在這時,秦墨的胸膛突然被一只粗糙的手蓋了上去,粗糙的手開始胡亂撫摸起來。
不僅開始慢慢脫秦墨的衣服,而且手漸漸的向下滑……“我去你爺爺?shù)乃匮?!?br/>
秦墨一巴掌拍在戰(zhàn)厭锃光瓦亮的腦門上,戰(zhàn)厭吧唧了下嘴,又翻了個身,繼續(xù)呼呼大睡。
戰(zhàn)厭這小子,對白素雪的癡迷程度,秦墨算是看出來了。
若是白素雪讓這小子上刀山,這小子絕對二話不說立馬去,這特么睡覺還能做白日夢。
對了!秦墨突然眼眸一亮,他看向身旁這個呼呼大睡的人,不由笑了起來。
清晨,戰(zhàn)厭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起來。
秦墨和祝小雙,已坐在客廳的茶幾上,吃著早點,兩人在喋喋不休爭論著什么。
“哥哥,你不能去……就算素雪姐姐真的喜歡,你也不能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br/>
秦墨卻搖著頭,“小雙,你不要再勸哥哥了,那幅畫,哥哥必須要給你素雪姐姐取過來,她若是真心喜歡,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也要給她摘下來?!?br/>
“那是她最喜歡的禮物,我要在她過生日的時候,送給她?!?br/>
還在迷糊的戰(zhàn)厭,聽到‘白素雪’的名字后,唰的一下眼睛都好似發(fā)起了亮光。
他連洗漱都沒來得及,便疾步坐在餐桌前,瞪著大大的眼睛,“你……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看到戰(zhàn)厭過來,秦墨和小雙明顯慌了神色。
兩人都停止了聊天,默默低頭吃飯。
“你們剛才到底再說什么?”
戰(zhàn)厭又加大了嗓門,大聲問道,“秦墨,你不要給我掩飾,剛才我都聽到了,我知道,馬上快到素雪的生日了,你剛說素雪最喜歡的東西是啥?”
戰(zhàn)厭死死盯著秦墨。
好似秦墨如果不如實交代,他就要和秦墨干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