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商大酒店。
南晚晚盯著酒店招牌微揚杏眸,然后,踩著細腳高跟登上了電梯。
明天下午一點鐘去法國的航班,她給男友陸項陽發(fā)了微信,想問他愿不愿意陪自己一起去國外念書。
陸項陽回她消息,讓她來酒店再說。
女孩修長筆直的雙腿從電梯里踏出來時臉含笑意,襯的她眼角那顆淚痣奪目得很,讓越過她進電梯去的兩個男服務生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剛看到新聞了嗎?南氏企業(yè)破產了,南頤鶴被追債的人砍了十多刀,被送進醫(yī)院了!”
“這能怪誰?公司生產的東西不符合食物檢驗標準,吃死了快十來個人,死者家屬一人砍十刀他也得百刀,命都不夠賠的……”
服務生的交談聲很輕,蹦跶遠了的南晚晚啥都沒聽清,電梯門就關上了。
“叩叩叩?!?br/>
南晚晚敲了兩下門,沒人應。
“項陽,你——”
南晚晚沒有設防,后腦勺被人用棍子猛力地砸了一下,然后便暈了過去……
渾噩醒來時,南晚晚感覺到身上有一股重量。
她渾身異常的燥熱難耐,而男人滾燙的胸膛緊貼著她,昏暗的房間里她看不見他的模樣,她迷糊地阻止:“項陽不要……”
“我還沒做好準備,我……??!”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
……
翌日。
南晚晚從大床上醒來,身邊已經空空如也,她的身子如昨晚被千斤重的重卡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