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海戰(zhàn)以明國一方慘敗收場,但畢竟那么大的一支艦隊,船雖然都被擊沉了,但是船員還是生還了不少人的,雖然和回不來的人想比,數(shù)量要差出許多。
很多人見識過深海的力量后,嚇破膽也是常有的事,畢竟幾個高階深海帶著幾十個小弟,殲滅一整只艦隊,人類總會對不了解的力量而產(chǎn)生本能的畏懼。
要是在前兩年,說不得海軍軍部要將他們一一“召回”,本就有技術(shù)的軍人,總比新訓練的來的快,當然也要一一篩查,心理疏導之后,教育也好利誘也罷,所以說在海軍里是沒有“逃兵”一說,畢竟有過這種經(jīng)歷的士兵,要自愿上戰(zhàn)場的才行,總不能用性命逼著他們,萬一心生怨念,遇到深海一個故意為之,說不得就要葬送一船人的生命,當然這些這是在學的教訓里學來的。
在趙游查詢白度個人序列號的時候,海軍的相關(guān)部門就有了響應,要是平常最遲不過第二天,就會有人找過來,海航飛行員可是很“貴”的,不過現(xiàn)在海軍自己已經(jīng)都方寸大亂了。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傾斜了明國財政三年資源,所建立的龐大艦隊,帶著明國最后的希望,還是沒能成為翻盤的籌碼,反而全軍覆沒。
所以現(xiàn)在是否有保留海軍這一軍種,都是值得商榷的問題了。
明國國都順天府。
一個年輕的海軍軍官筆挺的坐在坐在富麗堂皇走廊上的椅子上,肩章明晃晃的兩杠四星,大校軍銜。
不過此時這個這個軍人聽著屋子里的爭吵聲眉頭緊皺。
這次的會議倒不是關(guān)于廢除海軍,而是商討是否實施“片帆不得入?!钡慕l例。
而禁海條例一旦實施,海軍也就名存實亡了,或許叫江河湖軍甚至是水軍,然后就是撤軍裁員,沒有了廣袤的海岸線要防守,這么龐大的海軍體系就顯得太過于臃腫。
門開了,一群人或喜或悲臉色通紅的走了出來,看來之前確實使了大力氣。
看到坐在走廊里的軍人,不同人的眼神中也有不同的情感。
一名身穿白色海軍服的老人走了出來,老人有些滄桑,臉上也掛著哀傷。
看到這個樣子,年輕的軍人站起來,敬了個禮,一言不發(fā)的跟在后面。
到了外面,年輕的軍人打開車門,老人坐在后排,他則是坐在副駕駛上,車子緩緩啟動。
“陸常,海軍……怕是要完了。”老人無力的癱軟在后排的座位上,望著窗外,眼睛很是無神。
副駕駛上的陸常聽聞,雖然心里要有準備,還是忍不住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坐在車后面的這位老人是現(xiàn)任海軍最高長官朱禹良,是陸常的長官也是算是陸常的老師,陸常16歲成為海軍后,一年后登艦,當時分在以朱禹良為艦長的艦艇上,風雨七年,之所以仕途如此順利一方面是超人的才能,過人的毅力,另一方面也是朱禹良的看中和栽培。
說實在的這次海戰(zhàn)明眼人都知道不能打,陸??吹贸鰜?,朱禹良更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