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私人別墅正在舉行一場宴會,光鮮亮麗的人群中忽然走來了一個穿著和這個豪華宴會廳格格不入的女性。
夏以沫一進來的時候,目光就鎖定在人群簇擁下喝酒的男人,在她步步逼近的時候,男人給與她的壓迫感漸漸加深。
夏以沫再次走近,手心已經(jīng)冒了不少汗,她壓低聲音說:“爵總,我有話和你說?!?br/> 男人年齡在二十七八歲,一張東方人的面孔,如同刀鑿般的五官深邃逼人,手工西裝著身,盡顯張揚和狂傲,這個男人便是陸氏集團的總裁陸紹爵。
陸紹爵看都沒有看夏以沫,直截了當?shù)木芙^:“沒空?!?br/> “爵總,我找你真的有急事?!毕囊阅l(fā)現(xiàn)到陸紹爵連一個正眼都不給自己,她的拳頭緊了緊,控制住火氣,聲音免不了提高了音調,“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難道三五分鐘的時間也沒有是嗎?”
陸紹爵終于把正眼放在了她身上。
清湯掛面的穿扮,一張素臉朝天,還有一套皺巴巴的衣服,從頭看到尾,真是讓人倒盡胃口。
他的語氣帶著不悅:“我說了沒空就是沒空,你聽不懂人話?”
夾帶著一陣寒風劈頭蓋臉的往夏以沫的方向砸來,莫名的讓她覺得一陣羞愧。
該死的賤男人,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來了。
夏以沫還想繼續(xù)開口,可是陸紹爵已經(jīng)繞過她,然后往一些看著就像是精英的人群走了進去,將夏以沫拋在了腦后。
“陸紹爵,你等一下!”夏以沫猛然加快了速度走上去,陸紹爵的腳步立住,才剛剛轉過頭,迎面就一杯酒潑了過來,那濁紅的液體直接就從臉上灑開,四濺在陸紹爵白色的襯衫上。
陸紹爵一張鐵青的臉看向了夏以沫。
夏以沫握住了手上的酒杯,沒有絲毫的畏懼,吼道:“現(xiàn)在爵總有空了嗎?”
現(xiàn)場一陣噓聲。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竟然敢往陸紹爵的臉上潑酒,這是活膩歪了吧?
陸紹爵的眸子藏著極深的威脅,他伸出手直接就把夏以沫的手腕給抓住,然后將她強行帶離。
這一路過來,夏以沫覺得手腕快要被陸紹爵抓得疼死了,直到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里,陸紹爵毫不憐惜之情的將她放開,夏以沫重心不穩(wěn)的就差點摔在了地板上。
陸紹爵極不耐煩的一句:‘“想干什么?”
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被放在了他面前,夏以沫說道:“我們離婚吧。”
陸紹爵在看到那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的時候,他的眉毛就緊鎖著。
今天他的這位妻子玩得是反套路游戲嗎?不像以前穿得那么風情萬種,而且當初口口聲聲要嫁給他的女人,這個時候和他提離婚?
欲擒故縱的把戲。
陸紹爵冷笑:“又想玩什么把戲了?”
夏以沫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鋼筆,然后心急火燎的就遞給陸紹爵:“反正你也不喜歡我的不是嗎?既然這樣子,那我們就離婚,我名字已經(jīng)寫好了?!?br/>